给了周显,对这些人的职业道德很是敬佩:“拿到手里的赏钱,都能还回去,看来也有些门道。”
莫玄飞道:“这是这一行的规矩,不能收钱袋子,也要给主人家留点压袋钱。这叫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高文举转眼就明白了这个道理,笑道:“可不嘛,要是为了自己一时喜庆,把人家搞的连路费都没有了,不免有些尴尬,要是遇到个记仇的,日后正好又管到了这一片,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呵呵,看来,各行都有能人啊。行行出状元,至理名言啊。
白布衣露出一个小奇怪的眼神又打量了他一眼,这时,从一楼旁边的一个包厢中出来两个喜气洋洋的伙计,每人手中捧着一个托盘。高声”
说着话,两名伙计左右分开,一人举着托盘来到周显面前恭敬道:店为周老爷贺些许薄仪,还望笑”
周显顿时手足无措了,讪讪道:“这怎好意思?”
旁边几个士子连忙相明。周显这才小心的道了谢,将托盘中的礼盒收了起来。
另一个伙计托着盖着红布的托盘,走到那个中年汉子面前:“小店为周老爷贺,谢过诸位一番辛苦,些许茶水钱,切莫嫌”
那中年汉子笑道:“小哥说哪里话?!咱们都是些粗人,这跑腿送信的活计本就是份内之事。方才已讨得了周老爷一份赏钱了,再领贵店一份,已是越外,岂敢说三道四!”
恭敬的按过托盘,再三道了谢,这才喜笑颜开的带队离开了。
莫玄飞很好奇的问了一句:“文举,这都第皿个了,你给那些送喜报的打赏了多少?”
高文举笑了笑:“我也不大清楚,都是两位朱兄在打理。”
那送喜报的汉子双手托着托盘,一行人匆匆忙忙的出了门,走出一大截,拐过一个弯之后才停了下来。
队伍后一个汉子挤了过来:“刘头,快看看高升打赏了多少?我听方才邱老八那一伙的人说,他们光在高升手里就领了好几贯赏钱。”
“好几贯?!疯了吧?人家正主都不见得能赏一贯钱。”一个汉子不信:“再说邱老八一伙报的那位爷,人家就在高升住,那本身就是个。有钱的主,这位周老爷可是为了等信才到高升来的,又不是人家高升的客人,人家凭什么给你好几贯的赏钱?你想钱想疯了吧?”
那姓刘的中年汉子轻轻叹了口气:“你们还别说,我自己都有些不太敢相信了,嗯,老疙瘩!你来揭红布,咱们看看人家到底赏了多少!”
一个模样显得有些萎缩的青年人打量了众人一眼,小心翼翼的走到刘头面前,双手各捏红布的一角,深吸一口气,又笑着说道:“咋感觉比揭盖头那一回还紧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