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时候却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如今…我等不再是为了徐州而战,为百姓而战,为至亲而战!更是!为死去的众多胞泽而战!难你们想让他们在九泉之下也不得瞑目吗?”
江哲面呆板地看着底下,说不
是什么表情,但是看着他这个表情,陈登始终不敢接近。
正当他心急之下,忽然被人扑倒,然后就觉背上的人一阵颤动。
“老师…事到如今,放弃战壕吧…”陈登有些看不下去了,低声说。
“退?”江哲看着底下的将士,顿时也明白了,就像自己说的一样“退?退到哪?”
那徐州兵竟然能到以一换一?
江哲的手重重砸在城墙的石上,看着底下的惨然,手中的鼓槌悄然而落。
“恩?”陈登显然看到这一奇怪的状况。
“将军…”有一名徐州兵还没咽气,艰难地将手伸向方悦“一…定要,一定要…保住…徐州…那里有我的…有我的妻…”
看着那些退徐州的徐州兵耷拉着脑袋的样
,江哲下了城墙,对着他们施了一礼,然后厉声说
“吾军还未败,为何如此作态?!”
他猛地站起,手握一柄大刀,看着张燕的方向大吼一声“张安!我与你不共
天!”
“将军,小心!”旁人一声大吼。方悦一看天上,顿时神一缩,黄巾的一次激
如铺盖大雨,呼啸而来。
不过总算将通向徐州的路理清了,张燕暗暗松了
气,自己还有四千多人,而徐州东门显然兵力不足,其他三门更是如此,徐州城破指日可待!
徐州城的城门至今为止开了整整半个时辰,直到现在才有了用途。
那些徐州兵好像没有听到鸣金声一般,怒吼着杀向黄巾,把有些松解的黄巾军杀了一个措手不及。
人的代价,这刚
的军魂顿时让江哲看得浑
颤抖。
“鸣金…”江哲叹息着说了一声,但是手中的鼓还是擂个不停。
这就是黄巾军?天下间最军队的实力?
“誓死保卫徐州!”
“誓死保卫徐州!”
那些徐州兵抬了,直直地看着江哲。
方悦并三百弓手退徐州城,徐州城东门顿时关上,拉上吊桥。
最后两战壕的徐州军大多都是弓手弩手,对于白刃没有多大用
,方悦大怒之下,心神却不失,手一挥说
“撤!”
见没了动静,方悦慢慢起,看着替在挡着箭支的几名徐州
兵,
睛一
,顿时有些
。
喊声震天,气势涨,令城外的张燕极为不解。
“他们撤了!”张燕自然也听到了鸣金声,冷板的脸上微微一丝笑意。
一个又一个的徐州兵在这如绞机一般的战场上消耗着自己的生命。
方悦看得气闷难耐,杀了几个黄巾之后看了一张燕的方向,竟然直奔张燕而去。
那三百余徐州兵看了一
那些战死的胞泽,心中一狠,
了战壕。
“哼!”远的张燕一声冷哼。
一七
战壕,如今已经被填平五
,张燕正挥军赶来,闻言耻笑
“这话某听得多了!”
张燕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损失,这一看之下大惊失,自己的黄巾
英竟战死了足足一千三百人?
这是从来也没有遇到过的事情!
除去五百左右手无寸铁的黄巾,那还有八百人呢!
话还没说完,那名徐州兵便手一沉,没了气息。
“吼!”方悦死死握着那柄徐州兵的手,痛苦地大声吼着,虽然他是河内人,但是却在这里,和这些将士们一同训练,一同喝酒,一同受罚,亲如兄弟,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