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眷了。
次日,曹操命赵云为先军将领。关羽为左军将领,张飞为右军将领。至于他自己,则亲领中军,并曹洪、李典、李通、徐晃四将,起兵三万余,浩浩荡荡朝吕布营寨杀去。
时听闻曹操大军赶到,吕布麾下谋士陈宫谏言说道“主公,曹军初来,士气如虹,不可与之硬拼,不若紧闭营寨之门,休战三日再行复出,待得那时,曹军士气且退,如此再交锋亦为时未晚!”
“紧闭营塞之门?”吕布望着陈宫愕然说道“曹军初来。当时要灭其气焰才是,为何反而固守营寨不出,如此我等麾下将士士气亦不是也大减?”
“如此乃是不得已而为之!”陈宫凝声劝道“曹孟德麾下猛将如云,不好对付,若是主公定要与他硬拼,当邀主公麾下大将,一同攻曹。当可胜!”
不得已而暂时留在吕布身边为谋的陈登也笑着出言说道“我观公台之策极佳,不妨如此为之”
“猛将如云?”吕布冷声一声说道。“那夏侯元让可属曹阿瞒麾下猛将?我十招便可败他,此等“猛将,在我眼中,与寻常小卒何异?再者。我吕奉先征战多年,岂曾固守不出?如此之策,便是绝佳,我也不欲为之!要败曹操,唯有以兵敌之!”
陈宫见吕布主意已定,遂皱眉说道“既然如此,我等便在营中迎接主公,”
“唔!”吕布点点头。
值曹操大军经过原来夏侯惇屯兵之处,虽说此处战死的将士那日之后已被徐徐运走,但是望着留下的战痕。曹操心中怒极,喝令麾下将士兼程赶路。
时军师郭嘉出言劝道“主公,兵书有言,百里而趣利者蹶上将,五十里而趣利者军半至,若是主公令麾下将士备道而去,就算到了吕布营外,将士亦无力再战!”
曹操醒悟,惊声说道“非奉孝几误大事,如此,我等当如何为止?”
“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主公不妨令麾下将士徐徐赶路。虚设旗帜,做出七八万军之假象。令吕布麾下心生疑虑,如此其士气必然大降!”
曹操听罢,点头深然之,乃令麾下将士放缓行程,虚设旗帜,每日仅行三里,做步步逼近之势。
早有吕布斥候将曹军动向报之其主公,听闻斥候之报,吕布哼声说道“我还欲与曹孟德一战,不曾想他却如此无胆!”
“非是如此!”谋士陈宫沉声说道。“相必有能人对曹孟德进言,让他行此尖步为营之策,乃是欲让我等麾下将士心惧丧志”
“哼!”吕布冷笑说道“且不管曹阿瞒如何施计,我当败其一阵。以灭曹军气势!”
又过两日,吕布得闻曹操引兵仅离营寨二十余里,遂点起营中五千兵马,欲与曹操交锋。
时陈宫担忧吕布为曹操所趁。欲亲自跟随出战,遂对陈登说道“元龙,主公骁勇而少谋略,我恐他为曹孟德所败,欲与他同去,营中诸事,便要劳烦元龙了!”
“公台何以如此信任与我?”陈登嬉笑说道“若是我举营投诚,你等却不是皆数被擒?”
“元龙乃君子,我等又有君子之约,想来元龙不会如此”陈宫微微一笑,轻声说道“然,为以防万一,我且将我护卫留下看着你”如此,想来元龙不会做无智之举了吧?”
“好个陈公台!”陈登哭笑不得,摇摇头说道“我自思这数日也与你相交甚欢,却不曾想到公台仍旧如此防备与我”
“私交与公事,岂可混为一谈?更何况元龙乃大有之士,宫岂敢松懈!”陈宫笑着说道。
“逢你错爱!”陈登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不过,倘若吕布轻出。为曹公所害,我等约定,便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