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色。
“文则!”乐进喝退传令兵,着急说道“汗岭乃是关押袁术俘虏之所在,如此奈何?”
“啧!”于禁懊恼地得一对拳掌,皱眉说道“我思非是袁术,不说得闻袁术已退至寿春,就算他欲要袭沛岭,必要过此萧关,我却不曾听到麾下报此间有袁术兵马,想来是吕布派兵攻之”主公与先生怎的让吕布兵马如此轻易便过来?”
“慎言!”乐进轻喝一声,随即沉声说道“洋岭失去也无大碍,但是关键在于彼处关押着数千袁术士卒,便是那纪灵也在彼处,若是纪灵趁主公不备,引兵袭后,如此我等如何面对主公?”
“汗岭守将乃是我麾下偏将张匡,此人有勇有谋,又有两千将士把守,理应不会如此,”于禁皱眉喃喃说道。
“事已至此,再说无益”乐进在屋中踱了几步,转身正色说道“文则,你好生把守此关,我引两千兵前去探探究竟!”
“不可!”于禁抬手止住乐进。深思说道“我观汗岭之火燃了足足有一炷香时间,此事不合常理。再者,汗岭到如今也无半兵半将来此。想必是被吕布军杀散,不欲芹岭将士向我等禀告实情我怀疑,此间有计!”
“何计?”再进诧异问道。
“文谦你想,汗岭之火久久不熄。乃是欲让我等以为期间战事未停;中途截杀我等将士,乃是欲让我等不知洋岭虚实,如此一来,我等岂不是要引兵去探个究竟?”
“你是说”乐进眼睛一瞪。洗然大悟道“你是说,那支吕布兵马欲将你我二等引出。中途截杀?”
“此乃我一人所思”于禁点点头,忧虑说道“我就怕是如此”
“那我小心行事不就好了?”乐进在屋内转了几圈,摇头说道“洪岭有两千将士,如今不明生死。如此,我等又岂能安处?不行!我定要去探个究竟,萧关便劳烦文则了!”
“这”于禁心中犹豫,待望见乐进坚持的眼神,点头说道“如此也罢,你且引三千兵去,若是见势不妙,当要速退!洋岭若失,区区百记军棍便可;若是萧关一失,不说主公难饶我等,我等又有何面目复见主公、先生?”
“恩!”乐进点点头,急步走向屋外,待及屋门时,转身说道“若是有军前来诈称是我麾下将士。你断然不可相信,不见我面,你休要开启关门!”
“此事我岂会不知?”于禁微微一笑说道“莫要被那军取了头颅去!”
“去!”再进笑骂一句,转身便走。
刻之后,听到关内隐隐传来几声喧哗,于禁心知是乐进引兵去了。
在屋内跺了几圈,于禁暗暗说道“文则此去,凶险不知,我当要亲自去关后镇守,以防不测,”可是如此一来,关前何人镇守?。
正犹豫着,于禁忽然眼前一亮。轻笑说道“我且通报先生之夫人。让高将军镇守关前,我镇守关后,少将军坐镇关中,统帅全局,当无有砒漏!”思罢,于禁急忙奔出屋门。
夜极深,萧关之内一处宅院。秀儿与糜贞早已安歇,只留下蔡琰还在翻阅着江哲的书籍,一丝睡意也无。
习惯了有江哲在身边的她,一离开自己的夫君,心中总是担忧难安。
“唔?”隐隐约约听到院门外传来话语声,蔡琰披上长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而此刻的于禁正与把守在院门外的陷阵营将士纠缠着”
“你”我当真是有要是禀报啊望着这四名陷阵营士卒,于禁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怎得?难道要用强闯进去不成?
“咦,于将军?”忽然院内传来一声轻呼。下意识得瞥了那处一眼,于禁面色大喜,抱拳唤道“江夫人安好!”“于将军不必多礼”蔡琰走上前盈盈一礼,望着于禁被四名陷阵营将士死死拉住,掩嘴轻笑说道。“诸位便放开于将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