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提亲!”
“咯咯!”捂着嘴轻笑一声,秀儿轻声劝道“糜贞妹妹莫急,我等早已将你视做姐妹,夫君且有要事在身,否则早早便愕以安过门了,咯咯,”“哼!都怪那什么吕布、吕奉先的”咦,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糜贞妹妹莫要再说了”同为江哲妻室,蔡琰自然知晓许多糜贞不知道的事。
“吕,奉先?”秀儿面色一愣,笑意渐收,望着天边暗暗说道“奉先,你当是要与妾身夫君为敌么?为何不降?你乃妾身幼年之友,妾身夫君乃妾身此生所依,为何定要如此?。
“对了”糜贞早坐到秀儿之前,犹豫说道“秀儿姐姐,你说他能打得过那吕布么?听说吕布在虎牢关一人独拒数万兵马”
此刻秀儿早没了心思与糜贞玩笑,想了想轻声说道“你莫要小觑夫君,夫君亦是满身才华,盖因无所求,是故早先不曾名满天下,如今你且看,数州皆传夫君之名,吕奉先,若是果真不欲罢兵投降,想来”想来唯有身陨,”
咬着嘴唇将最后一句说出,秀儿猛得心中有感,起身惊异得望着北方。喃喃说道“奉先,你,”
“秀儿姐姐?”
“我没”哎呀!”说了一句,秀儿猛感觉腹中疼着,扶着石桌缓缓坐下,脸色一阵苍白。
“姐姐?”这下就连蔡琰刨荒了神,起身走到秀儿身边问道“姐姐怎么了?”
想必是痛得说不出话来,秀儿银牙紧咬,大滴的卑珠从额头滚下。
“秀儿姐姐糜贞手足失措。围绕着秀儿打着转。
“莫非”蔡琰好似想到了什么,掩嘴惊声说道“莫非是姐姐欲生了
“那”糜贞望着秀儿痛苦的模样,望着蔡琰急急说道“算算日子好似是差不多了,那该如何是好?”
“贞儿莫要惊慌,待我将此事告之于、乐两位将军,请两位将军寻访附近山户,寻一老姐来此!”蔡琰说了一句,随即便疾步向外走去。
出门不曾走远,蔡琰却是正巧撞上巡卫关中的乐进,着急说道“乐将军,妾身姐姐欲产,我等对于不曾有半点经验,有劳将军遣将士在此处附近寻一老姐,乃教妾身等行事!”
“大夫人欲产?”乐进面色一愣,随即沉声说道“二夫人且放心,末将这便去!”说罢,也不顾巡关之事,径直来到将士所在,点了两千精兵出关四处寻找山户人家。
而同时,于禁也得到了乐进的通报。面色大喜说道“此乃是大喜之事啊!当要速速禀告先生与主公!”
随即他便令数十骑兵,日夜兼道,加急朝江哲之所在而去。
稍稍松了口气,蔡琰欲回宅院,待路过旁边高顺所居之处,只听里面传来一声脆响,心中顿时起了疑惑,上前轻。屋门,轻声唤道“高将军?”
“唔?”只听里面传来一句高顺的疑惑之声,随即门便开了。
“不知二夫人前来,有何要事?”高顺抱拳问道。
“哦,姐姐好似欲产,而妾身等人又疏无经验,是故妾身乃托乐进将军于四周寻访山户方才听到将军所居传来一声响动,是故前来探望”
“有劳二夫人担忧,末将无事!”高顺很是平淡得说道。
皱皱眉,蔡琰好似闻到屋内传来浓烈的酒味,再一望高顺,见他亦是满身酒味,心中且是疑惑:高将军生性恬淡,从不饮酒,今日这是怎得?
“既然高将军无事,那妾身便告退了”
“恭送二夫人!”高顺抱拳说道。
“不敢”微微一笑,蔡琰转身离开,待走了十余步时,心中方才醒悟:早先听闻秀儿姐姐说,高将军乃是那吕奉先幼年至交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