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朝着董承喝了一句,刘协抬手对司马朗说道“伯达,你且继续说!”
玩味得望了面色尴尬的董承一眼。司马朗哂笑说道“陛下可知吕不韦此人?”
“吕不韦?”刘协闻言,皱眉沉思片刻,抬头说道“略知一二!”
“那么自然也知一句话叫做“奇货可居。?”司马朗微笑着说道。
只,”刘协面上青白交加,随即讪讪说道“联已知你意,将联比作货物,伯达,你好大的胆子”
“呵呵,非是货物,乃是奇货!”司马朗眼神一凛,正色说道“如今先帝嫡子唯有陛下一人乃是正统,试问那曹孟德如何胆敢冒犯?朗敢断言,不管陛下如何对待曹孟德。曹孟德亦不敢对陛下如何,盖因他一旦失臣之德,天下诸侯必争相讨之
“争相讨之”哈哈”刘协哈哈大笑,笑声及其惨烈“如今联乃是“奇货”何人不想将群纳为己用?天下又有何人真心事君?”
“陛下”董承犹豫着上前一步,诺诺说道“荆州刘景升、益州刘季玉(刘障)乃汉室宗亲,必唯陛下马首是瞻,除此之外,还有老臣”
此人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然确是忠心可嘉!听闻董承之言,刘协心中顿时暖了几分,点头说道“国丈之心,联知矣!”
“国丈忠心可嘉,然手中无半点兵权,惜哉”司马朗笑道。
“你说什么?”董承勃然大怒。
“国丈且住!”刘协止住董承,回头望着司马朗皱眉说道“司马伯达,国丈非是无谋,然其忠心联却是深知,至于你”如今联确实是半分权力也无,不过要唤入近卫将你格杀的权力还是有的,望你慎言。联已是怒及,休要在激怒联。若是你有计欲献,便早早言之,联只要你之妙策!”
唉,若是不向陛下你阐明当今局势。陛下何以知之?何以应之?区区一策,怎能比得上”唉,陛下亦非是明主,罢了,便献一计以全为臣之道!每日听刘协怒骂不休。司马朗心中自是失望至极,如今好心向天子点明局势,好叫当今天子安稳处之,谁知道,,
“朗之计策有二”司马朗低头拱手说道“一者,乃望陛下行韬晦之计,游玩嬉闹,荒废朝事,好叫曹孟德与他麾下一干人等安心,不过此计胜率不大,曹孟德麾下亦是能人,若是看破此计则陛下无功而返。除此之外,更落下个荒淫的恶名。此乃下策!
二者,既然陛下已与曹孟德交恶,不妨撕破面皮,好叫天下人知晓,曹孟德挟陛下欲号令群雄之举,如此一来,曹孟德则腹背受敌,陛下亦好从中取事”不过在下却是不希望陛下行此策,一来交恶曹孟德甚为不智;二来,恕在下斗胆,便是皇室宗亲,陛下又如何知晓他们心中所想?更勿要再说其他人,,此乃中策!
三者,在下乃望陛下与曹孟德妥协,勿要再与他交恶,徐徐安置心腹以图日后,此计虽是费时极久。然却是不易被察觉,若是陛下嫌慢,不妨再联络忠心汉室的臣子以及皇亲、国戚,休要与曹孟德对峙,仅需在朝中占据一些席个便可,长久以往。陛下权威乃重,大汉复兴指日可待。此乃是上策!”
“呼!”刘协听罢,重重呼了一口气,沉声说道“下策不妥,曹孟德麾下不说他人,就说那江守义。必然被他看破,行之无益,上策费时几何?”
司马朗皱皱眉,沉思算了片刻。拱手说道“若要欲不动声色的成事,怕是要二十年之久。”
“二十年?”刘协摇摇头,哂笑说道“联且不知联能否再活二十年!你言中策不足以成事,联倒是认为中策极善,联要让天下人知晓,他曹孟德是一个怎样的臣子!不过你说的联络汉室忠臣、皇亲国戚倒是可行,国丈,此事便交予你处置,这次勿要再有半点疏漏,若是再走漏风声,联第一个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