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是故笑骂道“你这家伙,便宜你了!”
“走了!”杨鼎摆摆手,笑着说道“回营受罚去!”
望着杨鼎远去的背影。曹纯摇了摇头,心中暗暗想道,司徒果然是极为看重虎豹骑,若是在寻常军中,因贪功冒进,折损良骑,不折首示众就算轻的,就算这家伙四十记军棍,自己敢保证,不出两天,必然跟没事一样,其余十记、二十记的,更是不必说。
而此刻江哲,正皱眉望着许都的账务,只见许都连月来,米价大涨不说,就连许都官府,亦是已有数月入不敷出。
“赤字啊赤字,”长叹一声,江哲闭着眼睛,抱着脑袋靠躺在椅子上,心中叹道,果然,钱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不可或缺的啊。
无钱,寸步难行啊!
“嘻嘻
忽然,江哲听闻一声轻笑,一睁眼,却望见糜贞俯身弯腰,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望着自己。顿时眉头一皱,愕然说道“你,你干嘛?”
“嘻嘻!”只见糜贞嘻嘻一笑,起身转了一个圈,娇声唤道“夫君,好看不?”
江哲这才注意起糜贞上衣饰,点头赞道“不错,做工精巧!”
没想到江哲这一说。糜贞顿时一瞪眼,嘟嘴说道“谁叫你看什么做工精巧呀,我只问这锦布!”说着,糜贞指指自己衣袖。
江哲讪讪一笑。伸手一摸布料,笑着说道“你也知我不晓此间之事,问我也是白问啊!”“啧!”糜贞嘟嘟嘴,随即环着江哲脖子坐在他腿上小心问道“夫君,听闻夫君在汜水关遇见了妾身兄长”
“呵!”似乎明白了糜贞的心思,江哲抚摸着她秀发,点头说道“确有此事,我告诉他。你最近过得蛮好,叫他放心!”
“才不好呢!”糜贞嘟声说道。
“怎么不好?”江哲诧异问道。
顿时,糜贞双颊绯红。讷讷说不出话来,随即望着江哲犹豫说道“夫君,妾身家中老人前来许都,妾身稍作安排了一下,想留他们在许都安生。做些生意。当时夫君不在家中,是故妾身不曾与夫君商量”
“这事呀!”江哲呵呵一笑,点头说道“此事我已听子仲说了,你自己安排吧。力所能及之处,为夫定会帮你!”
“嘻嘻,妾身谢过夫君!”糜贞喜滋滋地在献上一吻。
“你乃我妻,我不帮你帮谁?”江哲一句话顿时叫糜贞情动不已,不过后面那句便叫糜贞嘟起了嘴“不过,不可逃税哦,最近许都连连赤字,为夫心中焦虑得很!”
“才不会呢!”糜贞撒娇说了一句,随即疑惑问道“夫君,何为赤字?”
“赤字?”抬手取过案上账簿翻了翻,江哲撇嘴说道“赤字便是入不敷出,有亏无盈”啧,贞儿,你看看,袁本初大军压境,这许都税收下降了百分之”咳,下降了大半啊,这如何能担负起军饷、内政开支?”
“咦?”只见糜贞饶有兴致地望着那账簿,疑惑问道。“夫君,妾身亦感觉许都商人少了不少呢,为何会如此?”
“战祸呗!”江哲撇撇嘴,仰头叹道“一听袁本初对孟德用兵,这些商人呀,早跑没影了”贞儿你看着,若不击败袁本初。这许都,商人会一个一个消知…”
糜贞眨眨眼,忽然娇笑说道“夫君胡说,岂会一个个消失,或许会多亦说不定呀”
“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