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见父亲渐渐平复下来,张虎松了口气,疑惑问道。
“呵呵。”张辽微微一笑,拍拍着爱儿脑袋说道“是啊,二十多年前…赤壁之战!”
“父亲此等武艺。何人竟能伤到父亲?”
“何人?”张辽摇摇头。哂笑说道“你想想,在6逊之并。究竟是何人与为父在此僵持数年?”
“甘,甘宁?”张虎瞪大眼睛。
“对!”张辽点头大笑道“便是甘宁那匹夫,不过为父也没叫他好过!”说着。张辽却是好似想到什么,暗暗一叹,倍感疲倦挥手说道。“虎儿,为父有些倦了,”
“哦”见张辽这么一说,张虎当即会意,起身说道“那父亲且好生歇息着,孩儿暂且告退,待刘侍中并诸位太医赶制,孩儿再来叨
,
“呵呵”淡淡一笑,张辽挥手说道。“去吧!”
“是”恭恭敬敬行了一记叩拜大礼。张虎躬身而退,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张辽缓缓抬起手。
“虎儿,”
“唔?”疑惑转身,张虎诧异问道“父亲莫不是还有事要对孩儿说?”
只见张辽直直望了张虎半响。忽而收回右手,微笑说道“去吧,虎儿,记住,无论如何,休要丢我张家脸面!”
“是,父亲!”
随着吱嘎一声轻响,张虎终究是走出了屋门,只剩下张辽一人靠躺在榻上,失神地望着屋门处。
“呵”自嘲一笑,张辽低下头,缓缓解开内衫,望着心口处一道极其狰狞的创口。喃喃说道。“老匹夫,连你也去了”当日我便说过。我能活得比你久吧,”
我张辽,此生无憾!
“张辽,你命不久矣”
“可笑
,
“可笑,我张辽命长得很,还是担心自己,哼!”“嘿!”抬起右手中的大刀,瞥了一眼上面的鲜血,再望着面前捂着胸口站立的张辽,甘宁嘿嘿笑道“嘴倒是硬得很!”
“哼!”张辽冷笑一声,望着对面甘宁血肉模糊的右臂,嘲讽说道“你怎得单手持刀,如此托大?”
只见甘宁动了动几乎毫无直觉的左臂。眼神便是一冷“一臂换你一命,值得!”
“尚无定论。莫要早下决断!”
“嘿!再枰过?”
“张某奉陪!”
二人话音网落。便早有附近曹兵与江东兵涌上前来,护住自家将军。就连他们也看得出,两人眼下恐怕已无复战之力,
如何能再战呢?
张辽手中战刀已断,胸口处遭逢重创。鲜血直流;甘宁亦是不好过。那大刀碎了大半,刀刃早已不见,拖着一条血肉模糊的左臂,日后能不能治尚且是个问题。
而两人所处之处,仅是碎裂的木板,眼下,整条船正缓缓下沉
如何能再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