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鼎大步走来,对众人并江哲一抱拳。
“代我护卫司徒左右!”
“是!”在江哲面前,杨鼎毫无平日的痞行,铿然应命。
望着徐晃、曹纯离去的背影,江哲忽而一转身,望着身旁曹昂、陈到沉声说道“你二人如何还留在此处?”
只见曹昂与陈到对视一眼,讪讪说道。“叔父,小侄又不觉”正说着,忽然见江哲面色一变,当即说道“是是!我等这便去!”说着。便拉着陈到跑远了。
无奈地摇摇头,江哲一回头,见钟繇笑呵呵望着曹昂、陈到背影,遂轻笑说道“钟将军亦是辛苦月余。如今总归是援兵抵达,钟将军不如稍稍歇息一下吧?”“司徒好意,末将心领了”笑着抱抱拳,钟繇微叹说道“虽援军抵达,然兵力实是过于悬殊,末将如何睡得安稳”说着,他好似想起什么,歉意说道“额,司徒别误会,末将的意思是,若是末将也下去歇息,倘若敌军攻城,留司徒一人,恐怕不好”
“呵呵,钟将军的心意,在下明白不过,将军抵挡敌军月余,在下担心,”
“司徒放心”拍拍胸口,年过四十余的钟繇笑着说道“末将身子骨一向健壮得很!”
“呵呵,那就好
“哦,对了,司徒,末将今日还不曾去关前巡视,且容末将先行一步!”
“呵呵,钟将军且去!”
望着钟繇远去的背影,江哲回对身旁杨鼎道“杨鼎,你也下去歇息吧!”
只见杨鼎摇摇头,笑着说道。“末将倒不觉得疲乏,司徒放心!”
望着他眼中的坚持,江哲摇摇头,不再相劝,转而说道“杨鼎,你乃豫州人士吧?”
“是的,司徒”杨鼎微笑点点头,回忆说道“早先,曾落草为寇。不慎被擒,若不是司徒,末将恐怕早已饿死在许都监牢之中了,”
“呵呵,若不是你等,恐怕许都也早早落于吕奉先之手了”
“司徒过奖!”
“呵,此次,恐怕又要劳烦你等了,”
“司徒言重了,早前数年前。司徒便曾言及,虎豹骑,乃精锐之中精锐,但凡恶战,必启用我虎豹骑”说起来,营中诸多弟兄,都为不曾参与赤壁一战之事暗道遗”正说着,杨鼎突然醒悟,当即闭口不言。
“赤壁么?”江哲微微一叹。抬望了望天色,喃喃说道“我四十万大军呐”诸多精锐将士,毁于一旦!”
“司徒”杨猜动动嘴,心中真想给自己一个嘴巴。
就在这时,忽然关上警声大作,或有几名曹兵大声喊道。“敌”敌军,黄巾贼袭关了!黄巾贼袭关了!”
“什么?”只见江哲面色一紧。疾步望关上而去,杨鼎四下一望,随手唤来不远处的十余名虎豹骑将士。紧跟江哲而去。
待到了关上,江哲一眼便瞅见钟繇正扶着城墙俯视关下,急声喊道“钟将军!”
钟赚一回头,见是江哲,摇摇抱了抱拳。
“敌军袭关?”
“这”只见钟繇面色有些古怪。指着关下纳闷说道“好似并非袭关,只是,弄不清这黄巾贼搞什么花样!”
“唔?”顺着钟繇所指一望。江哲面色自是一愣。
只见关外确实有诸多白波黄巾,数量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粗粗一算。不过四、五千人,眼下正在两箭之外列阵而立。
单凭这四、五千人,便要取这汜水关?
江哲心有有些诧异,细细一望。却是望见白波黄巾军阵列前端,其大将马正策马而立,在他身旁的。尽是身穿将军铠甲的人,细细一数。竟有十余人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