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宪连续磕足了三个之后，这才被刘渊扶了起来，两人相视一笑，此时微风来，已经是有了些寒意，顾宪目光望向前面的蜀国，：“主上勿要责怪顾宪，顾宪实在是个懒人，若想让顾宪全力为主上创建大业，还必须要答应顾宪一个要求！”

刘渊一愣。

顾宪脸上却没有笑容，他心里确实一直都在挣扎，虽然他并没有非常认真地考验过刘渊，但是这些日相以来，有些考验已经不需要去了，尤其是在刘渊方才为了救他而伤迸裂的那一刻，顾宪已经下了决心要全心全意地辅佐他了。

只是以前两人关系错综复杂，却不得不将之理清。刘渊为大汉亲王，又救过他的命，开始的时候还称他为“恩公”然后又是“王爷”这段时间又以兄弟相称，而刘渊却称顾宪为“状元”、“大人”若是确定了主仆的关系，这样的称呼显然是不恰当的，所以顾宪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历史上那么多君王和大臣最后都得个不而散，吃亏的只能是臣下，虽然说这是“兔死狗烹”的结局，但是大臣有些不懂得规矩，犯了君王的权威也是有的，若要彻底的辅佐刘渊成其大事，那么这个关系就必定要确定下来。所以他才提要刘渊改一个称呼。顾宪恭恭敬敬地退后一步，跪倒在地，重新行了个大礼，：“顾宪参见主上！”

不过一看到顾宪严肃的表情，突然明白过来，原来他是真的有心要投靠自己，喜：“先生！”

确定要投靠自己，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可能并不是没有了，他心里的惊喜是无法言说的，若能真的得到顾宪的辅佐，恐怕一切事情都会变得简单起来，定会事半功倍。

刘渊携着他的手，闻言一愣，：“先生请讲！”只要他能够到的，一定都会去。

刘渊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像是那经历了无数事然后得到解脱的觉，又像是整个人突然沉重起来，急忙上前：“先生请起！”

顾宪微微一笑，伸手指面前的蜀国江山：“只要主上能够坐上蜀王的位，顾宪愿意为主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就是这一个大礼，便使得两人的关系真正确定下来。

顾宪淡淡：“王爷可否称呼顾宪为先生！”

刘渊哈哈大笑，虽然这件事并不容易到，但是只要能够得到顾宪，他是一定会到的，不有多么困难。

顾宪看着这位重新恢复意气风发的大汉福王，这可是他最后的一个试验了，只要刘渊能够通过这个试验，那么就真的到了他誓死追随的时候了。

虽然顾宪并没有明说，但是刘渊心里清楚，从今以后，顾宪定会为自己全力谋划策，两人的这关系将会延续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