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走后，连翘和白芷才舒了一气，白芷皱眉：“姑娘方才为何那般说，他是个麻烦，怎么能…”

蒋阮没有注意边两个丫鬟百转千回的心思，只安静的朝前走着，只是若是认真去看，还是能看到她微微发颤的指尖。

白芷也只得，只是越发疑惑。东西街贫富分化极大，西街既是贫民们居住往来的地方，自然比不得东街闹繁华，自家姑娘平日里也没有到西街来的意思，怎地今日就心血来了？白芷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自家姑娘的心思了，仿佛一夜间，姑娘就多长了九个心，被那双墨黑的眸一看，就觉得有些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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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应该改变了。

连翘却是极为兴地，蒋阮这般明显是开窍了，比起逆来顺受，现在这样有个主样就好多了，至少那些个人不敢明着欺负她了不是。

“谁要你登门赔罪？”连翘瞪了他一，陈昭笑着离开了。

“对啊对啊，”连翘跟着：“真恨不得将他两个珠剜来！恶心！”

蒋阮摇：“去西街。”声音虽轻，确实不容置疑，显然已经打定主意。

了掩人耳目，他只说是自己失手令蒋阮摔倒的，蒋阮这番话说来，倒是令陈昭想起最近为了避嫌，应该少与她见面的事。只蒋阮现在说来，是有意还是无心？想到这里，陈昭又认真打量了蒋阮一，只见女孩站在原地，上陈旧暗淡的衣非但没有令她憔悴，反而衬得她肌肤如雪，如漆，眉如墨黛。而眉目间转的神，竟有一肃杀的媚意。

东街？蒋阮想了想，摇：“不，去西街。”

“哎呀，就听姑娘的，去西街好了。”连翘拍了拍白芷的肩：“有咱们在，怕什么，更何况青天白日的，哪有那么多讲究。若是真有问题，还有婢们护着，姑娘大可放心。”

!

白芷一愣，顿时有些为难。

“会剜来的。”蒋阮淡淡：“他想在远默默看着我，就让他看个够好了。”

陈昭看的心中一惊，转而目光又变得痴迷，既然发觉这蒋家小是个有滋味的，自然也不会放过，来日方长，倒是不急于一时。想到这里，他嬉笑着给蒋阮再了一揖：“都是昭的不是，害的小如此消瘦，今日小要门，昭不便打扰，改日再登门赔罪。”

“西街？”白芷有些犹豫：“姑娘怎么想着去西街了，西街多是乞丐平民，适逢新年，就更了。姑娘还是别往那边去了，东街脂粉铺和酒楼多，也有些新奇玩意儿，不如就去东街转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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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和连翘面面相觑，只觉得自家姑娘说这话的语气有些发冷。顿了顿，白芷：“他呢，咱们去走走吧，这几日庄上没什么事情，东街上应该是很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