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蒋阮三人，周围的丫鬟并未动弹，直到连翘叫了一声：“姑娘。”为首的一名丫鬟才转过，状似不经意的开：“大姑娘怎么来了，这些下等人的地方莫要污了您的，大姑娘还是快些离开吧。”

“不必了。”蒋阮冷冷：“等他到了，我连连翘都保不住。”

“婢没有，”琳琅有些慌，蒋阮这话就是说她大欺主了，蒋府里她在夏研面前虽得，大欺主四个字却是她不能承担的：“大姑娘，婢真的没有。”

她语气温和，言辞却犀利，表情笑，上扬的媚却似冷刀，琳琅竟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蒋阮叹息一声：“原来琳琅认为，丫鬟是上等人，所以才这般打杀其他婢。”

琳琅一愣，瞧见蒋阮疑惑：“怎么，难你不是下等人吗？”

姑娘可是要去救连翘？”珠一边麻利的给蒋阮递过外裳，一边：“要不要通知老爷？”

连翘上倒在地上的人，自蒋阮来了后便一言不发，只垂着一动不动，仿佛一尊没有生气的雕塑。只看得见满白的发，和薄的如纸一般的寒衣。

蒋阮微微一笑：“你说的有理，所以你快些离开吧，莫要污了我的。”

连翘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蒋阮看着低垂着的妇人，温柔开：“娘，别怕，我是阿阮，我回来了。”

蒋阮伸手，放在地上人的肩上，手刚刚覆上去的一瞬间，的觉到对方狠狠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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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快速收拾好，跟着白芷到了妍华苑门的园中。远远便看到一群丫鬟围着中间两人，一人倒在地，另一人护在地上人的前，空气中弥漫着一古怪的味儿，两只恭桶在不远放着，其中一只已然倾斜在地。

蒋阮轻轻一笑，也不理她，转去瞧连翘。

连翘被几个丫鬟围在中间，衣裳有些凌，想来刚才争执激烈，再看她脸上有个清晰的掌印，蒋阮脸便是一沉，再看其中一个丫鬟脸上掌印亦是栩栩如生，连翘倒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儿。

白芷一惊：“姑娘可是要和妍华苑的人对上？”

这丫鬟蒋阮认得，正是夏研边的大丫鬟琳琅吗，上一世蒋阮不明白，夏研如此温柔知礼，怎么会有一个刻薄尖酸的贴丫鬟，如今却明白，其实琳琅才是夏研真正的模样，夏研不能说的话，便通过琳琅的嘴全说来。比如现在，对蒋阮的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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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欺负到门前来了，难不成要缩乌？”蒋阮瞥了她一，淡淡：“她既然来挑衅，不迎上怎么行？”夏研，与你的第一次锋，我比你还要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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