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孝昌帝不置可否。提起笔写了两个字，随问：“离开那么长时间，忙什么去了”

自贾皇后过世，孝昌帝罢朝三日。之后虽说恢复了早朝，但是一直低气压，看谁都不顺。不光边伺候的人小心翼翼，朝中大臣们也尽量避免在这个时候拿糟心事情来烦孝昌帝。

康福气不顺，说：“没用的东西，连茶都伺候不好。”

孝昌帝又问：“太呢”

康福弯着腰，小心翼翼的说：“或许是才多心了。最近贤妃娘娘和德妃娘娘时常聚在一起说些私房话。本来哭灵已经极为疲累，没想到两位娘娘还有这份闲情逸致。对了，温家两位夫人每日里都会同德妃说几句话，的内容才也不知。其实这本没什么，只是皇后娘娘刚刚过世，这人心看着就变了。”

了温德妃，可曾看到其他人”

虽说了一意外，好在康福那里已经同她联盟，也算是不负此行。林月音收拾心情，打起神，回灵堂继续哭灵去。

“不曾”张永老实回答。

“才就是四下转了转”说完，就一副言又止的模样。

康福小心翼翼的走思政殿，孝昌帝正埋首案牍。康福亲自端上一杯温度适中的茶，放在距离孝昌帝最适合的位置上。孝昌帝累了，丢下羊毫笔，顺手端起茶杯喝了。嗯，温度适中，正是他平日里喝的味。

“太伤心过度，已经病了。”康福本想多说一句有林婕妤照顾，太无事。又怕适得其反，引起孝昌帝的怀疑，故此又将这话咽了下去。

。。。

孝昌帝见了，微蹙眉“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是”康福恭顺回答，见孝昌帝要继续埋首案牍，又说：“陛下，才来伺候笔墨。”

“才遵旨。”

李顺连连“是是是，这不正等着老祖宗您回来。”

孝昌帝冷哼一声“让人盯着三妃。不用多余的，只需将她们每日言行禀报给朕知晓。”

康福刚回到思政殿，他的儿李顺就迎了过来“老祖宗，您可总算回来了。陛下都已经砸了两杯茶。”

“淑妃每日都到寿宁给太后娘娘请安。另外，最近萧家几位夫人也频频找淑妃娘娘说话。”康福一脸张的说。

侧一看，原来是康福在伺候。难怪这杯茶如此合他的味。孝昌帝冷冷的问：“回来了”

孝昌帝放下手中的笔，眉间煞气明显。“淑妃最近在什么”

康福嫌弃的看了李顺，说：“行了，咱家先去伺候陛下。你的事情晚再说。”

林月音轻锁眉，不裴颜卿是如何躲过她的耳目，关键是裴颜卿现在偏殿的目的。裴颜卿为太傅，行踪却如此诡异，这让林月音难以心安。至于温德妃，只怕是她哪里了痕迹，于是温德妃才会跟了过来。好在，没有把柄落温德妃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