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着脸哼道:“起来说。”
阿真站起来后,怒视皇后尾尾说道:“微臣所作所为全都是为了我大周,如微臣是刻意要去针对太子,那当时也不会亲自上吐蕃营求太子了,皇上,您认为微臣有说错吗?”
“你到底要说什么?”
“皇上微臣常说,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这句话微臣不是说说就算的,昔日我太子被吐蕃所擒,社稷即将动摇,臣万死单骑潜入百万虎狼之中营求我大周命脉,这是身为微臣的职责。后两州决堤,生灵涂碳,百万百姓流离失所,尸横遍野,社稷震荡,微臣连南围都搁下了,不眠不休日夜清查,所有指尖皆向太子。”说到缓问:“太子何人?一国储君,于之相比,臣势力单溥,人微言轻。如果当时微臣权然视而不见,绝计不会发生今日之事。可我大周却极有可能会其此而动摇。所以微臣视死,也要保我大周根基干净,试问皇上,微臣做错了吗?”
皇上听他这一番话,眼一眯淡淡到:“你做的很对,朕的江山绝对容许有驻虫侵害。”
“皇上可还记得微臣说过,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话吗?”
“朕记得。”
阿真听他说记得,眼一眯缓缓问道:“那您认为微臣是说说而已吗?”
“林爱卿鞠躬尽瘁,护边境,治两州,平江南,抗辽狼,厉厉在目,为国之心天地可荐。”他的这些事早在民间传的纷纷扬扬了,谁能抹去?
“好,既然皇上认为驻虫要清,那微臣今日所做之事全然没错。”说完指着皇后大喝:“此妇心胸狭窄,全然不为我大周命脉着想,为一已私欲而虐毒功臣家眷,如此无国无家无容无德妒妇留之何用?”
他这一番铿锵有力的话令皇后心头一跳,她什么时候变成,无国无家无容无德的了,一时之间不由的大喝:“大胆奴才,竟敢污蔑本后。”
“放肆,此是君臣奏对,哪容着你这后宫妇人猖言,还不给快给朕退下。”皇上心头也一惊,这小子他知之甚深,拥有一张三寸不烂之舌。敢如此大放阙词,肯定也是胸有成竹,如让他再辩出什么来,虽然他贵为皇上,可却也难堵天下臣民众口,到时*的他不废后也不行了。
阿真哪里不知这是明斥暗保,可是心头怒火烧的旺盛,今天他不把这姓佟的拉下来,那他就就地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