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掌柜见他还不依不劳了,震怒大吼:“小二。”
“掌柜。”三名店小二放下手头上的活计,赶来后就见掌柜比着爬进来的疯子大吼:“给我打。”
落话,三人卷起袖管,再次把他架了出去,然后手脚并用,把锦采烨打趴在地一动不动。
“我呸…”掌柜见地上的人不再嚷动了,朝他身上吐了一口沫液,气乎乎返回客栈内。
哀莫大于心死的锦采烨,蠕动身子,峨峨又站了起来,扶着墙壁朝客栈又步了过去。
“给我酒…”
一声大嚷传进掌栈和店小二的耳朵里。
掌栈见他浑身是血,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心头一跳,赶紧阻止要再上前打他的三名店小二道:“提一缸酒给他。”今天就当被狗咬到了,碰见这种硬骨头的,还是不要做绝了,和气生财。
店小二气乎乎瞪着疯子,心不甘情不愿,提了一缸酒大骂“滚。”
“谢掌柜。”谢完,锦采烨提着酒便不再纠缠,撕了封口向街道走去,边喝边哭,边哭边吟:“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寻遍舟。”吟罢后,满脸尽是血泪,嘴角含血泪哭道:“大司马之诗,世间难寻,大司马之痛,无人体会。”直到这一刻他才能体会到当日大司马街上发疯时的悲哀,如此之痛,痛彻骨髓。
旭日东升。
鸟语花香,暗守西厢的秃鹰们全身被露水湿了。
吱呀一声后,阿真着溥裳踱了出来,随手把散乱的发丝往后拔去,瞄了一眼躲在暗处的众人,心头满意之极,守卫森严,而且让人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老天。”一伸展四肢,他发现全身四周都痛。摇头轻笑捶了捶自己的肩,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强迫去做苦工耶,而且还没有薪水。
想到那浑身蛮力的小女生,阿真又是一阵摇头。性子烈了点,心地还算善良。没想到曹宗竟有这么一位孙女,真是奇哉怪也,怎么想也无法把曹宗那牛头马面的样子和小女生扯到边上去。
想到这里,厢房内陡然传来一声惊呼。阿真转身一看,见芊芸匆匆抱着外裳急步了出来。
“外面露重,夫君要多加衣裳才对。”管家婆碎碎念、碎碎念。
直到她埋怨完后,阿真含笑用大手一拦,便把这位仙子一样的可人儿抱在怀里“芸儿肚子饿了吧。”
“夫君肯定又肚子饿了对不对?”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娘子也!”
“贫嘴。”芊芸怨瞪了他一眼后,不由的噗哧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