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的儿女,受惯了自由自在的日子,在十五岁花一样的年纪里突然被死死困在金色的牢笼里,当然受不了了。”阿真深叹了一口气,如是说道。
达巴见他竟然知的如此之深,讶异反问:“你知道大王母十五岁嫁给了太祖王?”
“当然。”一声笑声后,阿真得意之极再道:“不只知道这样,我还知道她与辽国的大皇母原是好友,然后上当受骗过,才嫁给了太祖王。”
这一段话说的达巴下巴都掉下来了,这混小子布兵让达蒙自尽,没想到王母竟然如此疼他,连些不为人知,难于启齿的陈年旧事都直言相告,可不可思议了。
“太祖王眷恋大王母,当大王母失踪之时,吐蕃闹翻了,被下令处死的人多不计数,直到大王母被寻回来,我吐蕃才又平定了下来。”想到年幼时的那一段血腥岁月,达巴不禁也摇着头。
盈盈也叹息不已“没想到太祖王如此深爱大王母。”
难怪吐蕃只有这么一位大王母,随着达巴的话,阿真终于解了疑惑。这个太祖王也算是情深意重,在古代的君王能一直眷恋一个女人一生,那本就是件极不可意思的事情,但他却做到了。
想通后,阿真心里了然了说道:“盈盈,太祖皇深爱大王母,所以她失踪时才如此的紧张,变的残暴。失而复得后更是紧张的要命,所以才下了禁足令,至此之后大王母从此便被深锁于内宫深院。”
“没错。”盈盈点头后,抬起柔情的眼眸幽幽看着阿真笑道:“我也想把你锁在内宫深院,一辈子只陪着我,不让你离开。”
汗…
阿真心头一跳,后退一大步,惊恐道:“老婆你的想法太危险了,绝对不可要。”
见他如此没出息样,盈盈噗哧一笑“有这么害怕吗?”
“废话,我把你关在深宫内院,你害不害怕?”
“也是。”转过眼神望着安静闭眼的桑蓉,盈盈深叹了一口气道:“大王母太可怜了。”
达巴见这两的头脑思维和别人不一样,歪着脖子怎么跟也跟不上,身为人妇本来就要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他们好像不怎么赞成这个说法。
把好奇心填满后,三人不再交谈,专注地凝望着床榻上的大王母,看着大批王医忙进忙出。
良久之后,主医师收了针灸,抹去额头上的大量汗水,拜道:“禀太上王、大王、王后,大王母无碍,只是不亦再受刺激。”
三人听到王医这声无碍,皆吁出一口气。
达巴瞪了阿真一眼后,才对大批人下令:“下去吧。”
“是。”大批人惶恐不安,急速门口躬身退去。
达巴见众人退去,警告地瞪了阿真一眼道:“大王母体弱,无法长途拔涉,切不可再说格格喀草原了。”
阿真耸了耸肩,禁足令他已免去了,不须要他说,大王母这火爆的性子,怕是不会罢休,从此以后老头子要不得安宁了。
静坐在旁边守着大王母的三人,守的眼皮发困时,才听到一声很轻的低咛。
盈盈见大王母醒来了,兴奋中朝坐在旁边昏昏欲睡阿真的脚边踢了一脚。
正在和周公拔和的阿真被这一踢,不察之下身子一倒,倒进了大王母的软榻里,从大王母的身上醒来。
醒来后赶紧站起,迷茫望着所有瞪着他的人,惑疑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