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上英明。”满厅之人唯诺恭应。
“王诣。”
“恭聆王诣。”
“各州各府各县,立即开仓放粮,派送寒衣。责斥昆明四州四府,要以民为尊,决不允许饿死一人,冻死一人。违令者,斩!”
“遵诣。”
“发榜。”阿真深深吸了一口气,高声下诣:“即日起,大理管辖州、郡、府、部,免去粮赋,期限三年。”
“大王万福千寿。”众人齐声磕完头后,押着司容纳兰怆惶地急速退去。
昆明距大理不远,往死里赶一天就到。
可…
在昆明全城欢呼下,阿真找寻了满城,也找不到间客栈。既压抑又郁闷地逗留了一小下便出城了。
“哇,痛…”马车内的阿真裂着嘴巴,高声呼痛。
“郎君,你别动。”贝妮用一个煮熟的鸡蛋,包着手绢在他肿涨的脸边轻揉滚着,絮絮叨叨“谁叫你不听劝,自顾闯进去,活该。”
“谁知那个该死的司空纳兰连问老子都不问,就掌。”不爽的阿真咕哝地回后,脸肿如猪头。表情已是狰狞到极点。
“好了,别抱怨了。”把一颗热鸡蛋滚凉,贝妮拾起玉露,柔指轻抹他肿起来的半边脸道:“司空纳兰都被你砍了,不然你去鞭他的尸。”
“哼…”火辣的脸抹上玉露,微没那么烫热,不爽地环抱着胸,盘坐在颠覆的马车内,气呼呼大瞪着贝妮“满城的百姓被这些个家伙搞成这样子,真是天大的罪孽。”
贝妮窒了窒“是我与盈盈失察了。”
“知人善用,知人善用。”叨叨念后,摆着脸不爽说道:“你们是失察了,但是吐蕃的官职有漏洞。”
“漏洞?”贝妮狐疑询问:“我吐蕃以前的典律确实不完善,可是经有盈盈屡屡修改,已超越了大周与辽国,仍有漏洞吗?”
“对。”阿真抬手说道:“除一环扣一环外,每个州还须指派一名御史,御史无权也无兵,但是却是朝庭的耳目,敢说话,有变动可以一时间参奏。”
若有所思的贝妮歪着小脑袋询问:“郎君所说的是指言官?”
“没错。”脸色不太好的痛斥朝中那些大臣:“昆明如此,秀山必定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两府如此模样,朝中那些大臣不可能没人知晓。”
“因为这个司空纳兰是王后亲派,大家三缄其口?”
“除了这个原因外,想必大部份人都想看你们的笑话。”重声大哼:“昆明和秀山如此模样,堵是堵不住的,当大量的难民拥进别府内,必然会请示老爹,到时老爹一定会参奏此事,那时满朝文武就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