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单凭这个玉仙仙一开始的暴怒,直到最后的屈服,她心中肯定藏着什么密秘?这个密秘大到把她高傲和尊严踩在脚下都无所谓。而且最后她咬着牙根把荤曲唱出来了,想到这里,负手游走的阿真裂着大嘴巴,嘿笑的喃语:“美人儿很怕官喔。”
一入城南,城西的喧嚣嘎然而止,幽静的官道如蜘蛛网般四通八达,沿街三步一灯,五步一柱的灯火泛着幽光。
处在沉睡的城南寂静安详,凛冽的西北风呼呼地刮着,好似要硬生生将冻人的寒意吹进入骨头里去,细细碎碎的雪花如棉絮般,飘呀飘的落满枝芽屋顶上。
两名头戴毡帽穿着绒袄,鬼鬼崇崇的跟着前面的两人,直到他们踏入禁门,黑暗里止了步伐,彼此相觑一眼后,亦然的转身向西城急速退去。
宗图穿的如大胖子一般,唯诺的站在内城门边,一动也不敢动的看着前面两位大爷。不知大王为什么靠在城门边不吭不动。
一段时间过去,向少云见跟踪的人没再跟上,理所当然说道:“真哥,他们不敢进内城。”
“嗯。”靠在城边上的阿真,朝城门的大干卫守看了看,朝向少云说道:“你回去吧。”
“真哥,我送你回府。”自轴云阁出来,就被人跟上,如有什么闪失,他会被王后扒皮的。
不以为意的阿真轻拍他的肩笑道:“没事,回去吧。”虽然不知跟踪他的是何人,但是可以肯定和那间卖艺不卖身的勾院脱不了干系,如果他们要下手,早在城西就下手了,也不会跟到这里。很显然他们只是想探明他的身份而已。
向少云见他如此坚决,都到内城了,想来应该没事,道了声晚安后,毅然转身走出内城。因为真哥没授他任何官职,而他也未领阁机处职,府抵无法安置在内城。
静守在一旁的宗图听到他们对话,心里骇然抽了口气,大王在王廷竟然被人盯上,贼人何其大胆。
“宗图。”送走向少云,阿真慈眉善目的转身朝一直静站在身边的城将问道:“大王今日出过禁城吗?”
“臣下未曾见过大王出过城。”这种睁眼说瞎话的本领,自大王廷回,他不知说过多少遍了。
“呵。”含笑拍了拍这个城将,开心说道:“早些回家陪陪妻儿。”
“是。”他也想早些回去啊,可是时辰未到,哪里敢善自离守。
再看了一眼这些穿的如胖子的城卫,拢了拢自己的披肩,信步向自己的府抵迈去。如此的严寒真是种酷刑,真难为这些顶着冰雪严格职守的侍卫了。
大雪之下的林府被粉刷的迷白,回想那个玉仙仙,阿真处在一种极度的亢奋中,头脑里全是龌龊色*情的画面。
林府门前、门外、门畔的大干侍卫穿着威武的黄披,头帽他们御卫的专属绒蓬帽,一手挽背,一手握腰刀的他们见到大王回来了,整齐有序的全都合拢大跨的双腿,挺直着身板,迎接这位权力无上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