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
阿真见她从素柔静淡模样转变成如此的狼狈,大惊失色催唤:“快站起来,你这是在干什么?”
“奴婢该死。”重重再一磕首,蓝梅才战战兢兢从地上爬站起,低垂额头恐惧的站在阿真面前,等候他至高无上的发落。
皱着眉头凝看眼前这个好像被叛刑的婢女,阿真深深的一叹。“蓝梅你会烧菜吗?”
“呜…”听闻此话,蓝梅轻声低泣,垂地的脑袋轻点了点。她要被送斥到厨房当丫头了。
心空的阿真觉的很烦,眼看这个仿佛要吓死的婢女,他感觉头痛的厉害。
哐当…
无奈的解落脖颈上的王令,往石桌上一扔“不要让人知晓,去厨房给我备些酒菜,如有谁敢阻止,便把此符令给他看。”
痛泣的蓝梅听闻此话,抹掉眼渍,连连躬身。“奴婢马上去备。”
“拿着王令去。”唤回转身的婢女,阿真指了指桌上的项链道:“有王令在手,可确保消息不外泻。”
“不不不…”瞅了一眼桌上至高无上的令牌,婢女吓的连连后退“不用,不用。”
见她如此惊慌,阿真不强迫的嘱咐道:“我在此地无人知晓,决计不可让人知道,明白吗?”他想独自静一静,而且现在他这个样子谁都看出有事,他承受不起老婆们关怀与安慰的眼眸。为*的离去伤心空虚,还要老婆来安慰,这种事情他做不出来。不!纵然再如何禽兽的人也做不出来。
因少爷下令不可让人知晓,蓝梅简单了做起了几盘家常菜,一刻也不敢停留的偷偷摸摸端着四碟家常菜向内园急奔。
“蓝梅…”正当她刚绕过内菀时,一声柔柔的叫声响起。
听到这声熟悉的叫唤,蓝梅停刚的泪又流下了,转身时脸色蓦然大变。害怕的急跪唤道:“奴婢磕见主母、玉主母、芸主母、雪主母。”天呀,为什么她全在这里,她该怎么办?
担心的众女眷走到蓝梅跟前,婉儿柔唤道:“蓝梅你起来吧。”
“奴婢,奴婢…”不敢起身的蓝梅吓的不知所措,怎么办?主母们如果问起,她不能不答。
“唉…”轻轻一叹,雪霜眼内盛满哀伤,向内园方向眺去。虽然不太明白夫君为何呆在霸王亭内发愣,可是他不说,她们不应该去过问。
芊芸看着梅蓝拖盘上的那一壶粗劣的酒水,轻声叹道唤道:“花瑞把酒换了。”夫君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花瑞把早就备好的佳酿搁进婢女的拖盘内,拾起那一壶粗劣的酒,不敢吭声的退到众主母的身后。
婉儿摇头叹息,不多问的朝战兢的婢女唤道:“不要害怕,去吧。”
“是是。”惊恐的蓝梅见主母如此温柔,颤抖着喉咙深深躬身,不敢再作停留的急向内园轻声跑进。
“唉…”无奈看着内园的拱门,婉儿轻声叹息,不知该如何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