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曹豹这个新年过的可很不是滋味。
而陈登心中也觉得不是滋味,若是当日自己能够阻止陶应不去追击,陶应也不会中了埋伏被俘虏,而彭城也丢不了。如果当时自己行将陶应留在彭城,陶应还真不敢跟自己翻脸,想来想去,还是自己的经验不足啊!
陈登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说:“依照孩儿看来,糜竺此行名为赎回陶应,实则是试探试探张德,孩儿认为恐怕糜竺已经有投靠张德之心了!”
曹豹猛然抬起来,嘴上挂上了一丝微笑,终于让自己想到主意了!
这时候下人过来禀报,陈珪父前来探病。不一会,陈珪和陈登被带了
来,看到陶谦这个样
,陈珪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不安,莫不是陶谦支持不了多久了!
“你可知糜竺此行的目的?”陈珪接着问。
封建社会重视的是土地,而土地也被作为衡量财富和势力的一个标准,地主的地位永远是比财主的地位的,曹豹的土地都在彭城,所以如今没有土地的曹豹,在世家中的地位已经大大不如从前。
和李柔两位军师求见!”
…
案两人
了刺史府,上了车,陈珪先开
问
:“元龙,前些日
糜竺去北海了,你可知
?”
“父亲,那我们该怎么办?”陈登问。
相比北海的天喜地过大年,下邳的徐州刺史府可就要惨淡多了。最近的日
,陶谦一直卧病在床,想起儿
陶应被俘,一阵自责就升到了心
,要是当日自己不答应儿
领兵的话,就没有今天的事情。
“孩儿知!”陈登立刻答
。
…
接着,曹豹的日
一天不如一天。曹豹逃
彭城的时候,家人们只带了少数的细
。不过还有大量的金银被落在了彭城,这些都还是次要,可是自己在下邳本来就没有多少产业,而彭城的产业土地也全都没了,这让曹豹的地位一落千丈。
陈珪语重心长的对儿说
:“元龙啊,我老了,但是你还年轻啊,陈家以后还是要靠你们年轻一辈人振兴的,虽然为父不想张德
主徐州,但是如今天下大
,很多事情是
不由己啊!元龙,你要记住,有些事情,能为则为,不能为则莫为!天下大势,非人力可阻啊!”陈登愣了一愣,小心的问
:“父亲,您的意思是…”
彭城丢了,自己应当负首要责任,虽然逃回下邳以后陶谦没有怪罪自己,但是曹豹可以看得来,陶谦心中还是对自己非常不满的。
陈珪笑了笑:“好了,不说这个了,咱们回府!”
这糜竺去北海救赎陶应的消息一传来,曹豹立刻意识到,要是自己投靠张德,可能会是个不错的选择,说不定能够那会彭城的产业!可是自己贸然去投靠张德,人家肯要么?
“老爷,该吃饭了,夫人、少爷和小都等着您呢!”这时候下人走过来,轻声说
。
陈珪笑着了
:“我儿说的不错,不光是糜竺有这个想法,就连徐州别的世族都有这
想法!糜竺此次不光是为了他们糜家找一条
路,还是为了徐州其他世家探探张德的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