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你怎么心事重重?”
“我担心白马寺那边!”李臻低低叹了口气。
“白马寺!”酒志愕然,声音很大。
李臻连忙按住他,低声斥道:“你小声一点!”
酒志慌忙点头“我知道了!”
这时,一名内卫士兵飞奔上了二楼,在李臻耳边低语几句,李臻精神一振,站起身对张黎道:“我们走吧。”
“你们走了,那我怎么办?”酒志不满地问道。
“你就在洛阳等我消息,我会派人来通知你。”
“知道了!”酒志不耐烦地挥挥手“叫我去我还不愿意呢!白。那个鬼地方。”他在李臻凶狠的目光下,及时咬住了嘴唇。
李臻带着张黎快步离去了,酒桌旁只剩下酒志一人,他无聊地自斟自饮,这时,一名侍卫慢慢走了上来,笑道:“胖哥,怎么一个人喝酒?”
“哟!老陈怎么也在这里,来!来!陪胖爷我喝一杯。”
这名侍卫也不客气,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他目光瞥了一眼刚刚骑马离开酒肆的李臻和张黎,若无其事问道:“当内卫很辛苦啊!今晚可是上元夜。”
“可不是。。那像我从前在千牛卫时,那时整天有空,吃喝玩乐,可现在除了收入多一点,却把人累得要死,今晚还要去干苦活。”
“我们不说这个,喝酒!”
“我也不想说,咱们喝酒!”
两人推杯换盏,喝了十几杯酒下肚,酒志舌头开始打结,说话也不清楚了。
“老陈,不瞒你说,我其实不想在内卫干了,他娘的太辛苦了,晚上,老子还要去白马寺外蹲一夜,这么冷的天。”
侍卫眼中闪过一道异彩,又低声问道:“你们去白马寺做什么,如果不方便就不要说了,兄弟我不会见怪!”
“自己兄弟,有什么不能说,不就是盯梢吗?”
酒志也压低声音道:“我给你说,你可别出去传,被老李知道,非打死我不可。”
“胖哥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是那种嘴不牢靠的人吗?”
“我知道你小子嘴紧,我告诉你。薛怀义今晚要从白马寺运出大量盔甲,运到北邙山。”
“不可能吧!白马寺内会有盔甲?”
“不懂了吧!”
酒志不屑地撇了撇嘴“我们在白马寺内安插了不少弟兄,这个消息绝对可靠,否则我也不用晚上去。去蹲白马寺了。”
说到最后,他有点不胜酒力,身子一歪,靠在墙上,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就是去内卫不合算之类的话。
“胖哥!胖哥!”侍卫叫了他两声,他心中暗喜,连忙起身快步向酒楼下走去,等他走远,酒志慢慢睁开眼睛,冷冷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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