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笑着：“风大哥别忙着拒绝，听我把话说完。”

“你这个计划太依仗国计委改革了，一旦不像你预测的那样，我就将真的沦落成一个办公自动化行业的生产商了。”风森林想明白了石磊话里的关节之后，苦笑着说。

风森林又好气又好笑，石磊这老神在在的样，可是他那间公司撑死不过百十来万的规模，搁在寻常人里不得了了，但是对于风家，本不值一提。

不过他这不是在嘲笑石磊不自量力，而是显然已经有了少许的兴趣。

但是此刻他当然不会说来，而是等着石磊的后续。

·

石磊笑着一拍桌：“百分之三十的份，换你手里百分之十。”

“我那间公司，我打算主要针对综合布线市场，短期内肯定是用其他公司的设备，但是如果有风大哥的支持，半年时间我们大概就能拥有自己的产品。从路由到换机，都用自己的产品。不知风大哥对此有什么看法？”

“相互控而已，又不要你真正拿份来。控权你不会失去，也可以轻松的对省计委有个待。再等明年国计委被整改，话语权就全落在你手里了。”

“那位老板主央行之后，过什么我就不细说了，你们肯定比我清楚。多少改革？难你们认为他这个被称之为经济沙皇的人，会看不到国计委这个着计划两个字帽的门的弊端么？无论如何，就算这次摘不掉计划的帽，他也会变个模样以图今后的。不过，这位老板事的风格，很少会徐徐图之啊！”这次到风森林和秦介沉默了，两人谁也不说话，但是心里却开始认同石磊这个极为大胆的猜测。

听风森林气中的少许轻蔑，石磊不急不躁，摆了摆手：“如果光是等，我怎么能够让风大哥松，或者说让风大哥帮我在你那家公司里谋个位置呢，！”

风森林稍稍想了想，便说：“问题不大，从思科手里买个专利使用权，半年之内投产并且产品问题不大。”

“好，我听你说，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说服我。但是我给你打个预防针，这个公司虽然是我来搞，但是决定权是我家里，他们给我的底限就是控，哪怕有一丁儿的可能让国企控，我们都宁愿放弃。”

“好小，你还真是把主意打到我这家公司上来了？”风森林的眉立刻就立起来了。

只不过，风森林现在最大的疑虑就是石磊最笃定的方面，他并没有把握明年年初一定能见到国计委的改革。

·

“这跟你的主张不抵啊，短期内能够让省计委那帮人看到市场前景，长期也依旧保障了你的技术成长。”石磊笑着，但是很快苦脸：“当然了，我现在把什么都跟你说了，风大哥要是不想带我玩儿，大可以自己去作，我只能的看着钞票一张张离我远去…”

石磊对这个计划相当有信心，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国务府的二老板在98年3月，将会彻底成为大老板，而就在他上台后数日之内，就对国家计划委员会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虽然没能摘掉计划这两个字的帽，但是却将国家计划委员会变成了国家发展计划委员会。其职能也从控制经济活动变成调控国民经济全局，着力制定发展策略，行宏观理，而不像现在这里涉微观经济活动了。

一阵错愕，风森林也就理解了石磊的意图，拼命摇着说：“你这个小算盘打的太了，哪怕照一千万的投资，你拿走百分之十，那也是两百万。你那间公司总共也就值两百万。”

“不意外，九月我就能拿到第一笔钱，然后我的公司会运转起来。风大哥有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留个位置。”

句话就足够了，风森林也瞬间领悟了过来：“你是说他成为大老板之后，会对国计委行改革？可是你怎么知的？”

石磊依旧不急不慌的，也不时间已经指向了六，家里蒋伯生和蒋风约都已经在等他吃饭了。

过了几分钟，风森林又开：“那你想给我的建议难就是让我静候明年那位老板行大刀阔斧的改革么？”

这改革对于许多企业未必有多大的影响，但是对于改制之后的国企，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尤其是风森林作的这个研究所，更是意义重大，这意味着他只要不和政策抵，省计委那边对他的钳制将会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