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你就应该是十营的主将了。”莫小川拍了拍他的肩膀，：“把这个给统领大人，想必他会乐意让我和章大人欠他这个人情的。”

冯万跟上几步，搭话：“着实不错，不过，虽好，却不该在此好，这地方，让人一看，便知我们禁军的战力了。”

两人一前一后，行至了前方不远的一片小树林中。莫小川抬望向远，此是十营为了训练丛林战术特意选用的，只是禁军这些少爷兵平日疏于cāo练，十营在徐常树主将的时候，更是如此，因而这里基本上没被用过。

莫小川扭看了看他，自从莫小川了十营的主将，冯万和他说话之时便已经与往日有所不同，现如今，有了郡王这个爵位，更是与以往不同了。

“什么事？这般急？”章立忍不住问。

莫小川笑了笑，：“去了也麻烦。今日事繁，待会儿便走了。”说着，从怀中摸了一封信，递给了章立。

亲兵们犹豫了一下，：“王爷，您现在是千金之躯，万一…”

来到近前，冯万行礼，：“属下参见王爷！”

行了树林，莫小川牵过小黑，轻轻地拍了拍它的脖，：“兄弟，我有事要办，你先跟着他们回去吧！”说罢转，对旁的亲兵，：“你们先府中等我，我自己走走。”

莫小川有些叹，回望着冯万，笑着摇了摇，：“算了，不了。康书那边如何了？”

尽莫小川多次提醒，这份悬殊所带来的差距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这个王爷大可放心，我们十营现在不敢说是已经超过了八营，但也早已经不是当初的十营了。”冯万恭声说。

渐渐地，莫小川也发现，现在与以前已经不同，想要再用以前那友情模式来领导手下这批人，似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章立转回到了禁军大营，不一会儿冯万走了来。

章立接了过来，仔细瞅了瞅，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莫小川了，：“此事暂且放一放，我过几日要离开上京一段时间，你可以将此事告知章立，你们看着办，若是拿不下他，可以让章立试着从他手下的校尉动手，能收为己用者，就收过来，收不过来的，便换掉。”

一会儿，章立便跑了来，见着莫小川，章立满脸笑容，哈哈乐着行了过来，：“莫兄弟，回了自己家，怎么还不门呢？”

莫小川笑了笑，：“无妨，这么多年过去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岂是朝夕可改变的。给章立，让他慢慢折腾去吧，只要今年的禁军大比，不要给我丢脸便好。”

见莫小川说的郑重，章立也不好再追问，只是有些担心，：“那你小心一些。”

冯万急忙跟上。

莫小川嗅着香味，随意走动着，摘下一朵来，在手中看了看，笑着：“这倒是不错的。”

“我说章兄，平日里也没见你犯糊涂，现在怎么反倒糊涂起来了。兵有章大人在，给你加一个兵公函还不是简单的。我们和吏又没有什么过节，有了兵公函和禁军统领的默许，吏自然也不会于你为难。至于皇上那里，这便更不用担心了。一个小的的禁军偏将，只要不是胡充数，他老人家想来也懒得这些。”莫小川说着，又拍了拍章立的胳膊，：“好了，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将冯万给我叫来。”

莫小川扶起了他的胳膊，笑：“这里都是自家兄弟，无须多礼。”说着，迈步朝前面行去。

盛夏刚过，秋日初来，这里依旧是一副绿玉丛丛的模样，草树木虽疏于打理，却长得异常茂盛，令人关在中，心神都为之平缓了许多。

“是！”冯万说罢，转离开了。

“知！”莫小川答应一声，对章立微微。

莫小川又迈开步向前行着，看着周围的景，与冯万闲扯了几句后，又：“此事便不要告诉黄平了，让他将自己的事好。”

莫小川摇了摇，压低了声音，：“你便不要问了。此事关乎皇上的密旨，过几日，你自然会知晓。”

“是，属下记下了。”冯万恭声答应。

“莫兄弟，你不是开玩笑吧？”章立拿着信，很是吃惊，：“十营的主将虽非皇上钦，可也要通过兵、吏，最后才到统领大人这里。他怎么能的了主。若是如此简单的话，那禁军就成了他家的了。”

“最近他很是安分，没有什么异动，属下也试着与他接过几次，不过，此人颇有些米不的意思，属下连着试探了他多次，他都装傻充愣，一副浑然不觉的样，若不是事先知他的底细，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找错了人。”冯万摇苦笑。

“是！”“好了，你去忙吧！”莫小川摆了摆手，：“我也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