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他笑了笑，：“二长老今日在此，是故意试弟的吗？”

为了不招惹麻烦，莫小川便未此言，他只是笑了笑，：“不知是二长老，多有得罪，弟以前不知一气剑居然两个时辰之内，居然只能用一剑来。方才有些逞了…”说着，莫小川抹了抹角的血迹，似乎在证明，自己方才的确是逞，不然，也不至于吐血。

听着话音，莫小川已知，秦明飞将自己当成了自己人，现在也已经确定他的名字应该不是假的，只是剑宗之人，在中原极少留名，自己不知，倒也是正常的。

秦明飞摇了摇，：“非也。老夫与龙英在此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为了是调查一件事，今日不想晨郡王到此，又被你识破了份，便想手一试，没想到，倚老卖老，却反倒丢人了。”

二长老秦明飞轻轻，：“非常之武功，必然要非常之人来练，晨郡王年纪轻轻便能到如此境界，当真是可喜可贺。老夫以前还以为，剑宗之中，龙英便已是翘楚，看来，大长老目光如炬，倒是收了一位好徒孙…”

莫小川笑了一声，不知该怎么搭话，看来，这位二长老，对清门九式很是兴趣，而自己却不想将这功夫随便告诉他人，再说，清门九式，很是诡异，不好便会全脉尽断，成为一个废人，莫小川练了这功夫，当时也有几分后怕，现在，他亦不想再害人了，便：“弟也是偶尔得之，起先，并不知这是清门中的武功，后来得青玄长指，才知此乃是清门九式。弟在练次功法的时候，也是九死一生，若是可以选择，倒是不练也罢。”

“二长老过谦了。”莫小川客气，：“是小侥幸，方才多有得罪。”

莫小川见这般搪不过去，便又：“亦可能是我练了清门九式的缘故。以前不觉得，到现在，总觉得清门功法，和一气剑有相同之…”

“清门九式？”二长老秦明飞睛陡然睁圆，珠都似乎要掉下来了，半晌他才回过神来，有些叹息，：“原来如此。清门功法，玄妙无比，相传清门九式是当年已经突破天到了更境界的一位门主所创，练至圣，便可发挥天的威力来。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是老朽走了…”

“晨郡王客气了。不服老不行啊。看着你们后辈息，老朽也欣。”秦明飞说着，看着了龙英一，：“龙英好福气啊…”龙英面一红，：“二长老，什么好福气。龙英从未觉得…”

二长老秦明飞哈哈一笑，：“好了，不说这个。今日你查到了些什么吗？”

那位二长老却是摇了摇，：“晨郡王过谦了，方才，你若不是中途收剑，那一剑的威力只怕是比先前一剑更劲。老朽这老骨，便是不散，也要伤上几分了。”

会不相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