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绰之言,无论在当时还是在后世,都很有代表,甚至在台湾岛上的时候,以司徒不群为首的所谓清
们,也成天在朝堂上这么聒噪。仔细考量,萧统也无奈地发现,江南乔迁之地,已成“安乐之风”;中原故土,反成“习
之乡”能保有江南“安乐之国”已经非常满足。历史上,乔迁东南的政权虽多以北伐、收复中原为
号,但真正彻底的北伐少,跟乔迁政权的上述特
有很大关系。
再回到当年。桓温北伐收复洛,可以说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虽然众所周知,桓温北伐有很大的私心,不过因势利导,变坏事为好事。也是为政者必须的素质,而桓温北伐,固然是为了自己篡位建立功业,树立威望。打造舆论,可是如果形势允许,光复中原地不世之功,桓温想来也不会拒绝。
可是,桓温的一丝丝侥幸,还是没有得逞。朝臣们以“北土萧条,人情疑怯”不乐北迁。这时孙绰上疏曰:“昔中宗(晋元帝)龙飞,非惟信顺协于天人,实赖万里长江画而守之耳。今自丧以来,六十余年,河、洛丘墟,函夏萧条,士民播
江表,已经数世,存者老
长孙,亡者丘陇成行,虽北风之思
其素心,目前之哀实为
切。若迁都旋之日,中兴五陵,即复缅成遐域。泰山之安既难以理保,之思岂不缠于圣心哉!温今此举,诚
大览始终,为国远图;而百姓震骇,同怀危怯者,岂不以反旧之乐赊,趋死之忧促哉!何者?植
江外,数十年矣,一朝顿
之,驱蹰于穷荒之地,提挈万里,逾险浮
,离坟墓,弃生业,田宅不可复售,舟车无从而得,舍安乐之国,适习
之乡,将顿仆
途,飘溺江川,仅有达者。此仁者所宜哀矜,国家所宜
虑也!”
于是乎,桓温就在这矛盾的心情中,上疏请晋廷还于洛
旧都,本来桓温也是
好了几手准备。如果朝廷。真的敢因势利导,宣布还都。那么桓温也自然会顺
推舟,率军继续北上,一举光复。
然而,北伐除了作为旗帜外,毕竟还应有本地内涵。只有一个整合得比较成功的社会中才能凝聚
大地力量,才会有真正彻底的北伐。此时,事权归一,将帅用命,士气振奋,社会组织、社会动员也都畅通有效。
于政治上地需要,以北伐作为整合南方社会的一面旗帜,本无足厚非,萧统也不是那
死心
到必须名实一致的人,面
工程,不
也不行,可是如果
错轻重缓急,就大大不该了。在北方沦亡,中原板
之际,北伐的
号对于重建社稷、收拾人心、振奋士气、奠定江南立国规模的确
有重大的意义。此时的北伐实际上
有整合内
和对抗北敌这双重地意义。
比较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