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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滴墨成伤(2/2)

“一个村的人?”

“若是那人不喝孟婆汤呢?”安元志问

安元志转又看看面前的这尊观音像,问主持方丈:“我听说死人在世间有挂念,就没办法投胎转世?”

主持方丈说:“五少爷若是不想说,那贫僧就不问了。”

安元志手一松,手帕掉了铜盆里。

“没有,”主持方丈说着,冲小僧侣挥了挥手。

主持方丈念了一声佛号,:“五少爷,人既然是亡在江南的,你为何不在江南请僧超度他们呢?”

了,穿整齐的主持方丈跟安元志:“安五少爷,请。”

“有了名字才可设灵位,”主持方丈跟安元志解释:“其他的村人,贫僧可超度,只是灵位设不成,还望五少爷恕罪。”

主持方丈指了指地上的铜盆“烧了这手帕,五少爷也许可以心安了。”

主持方丈摇:“五少爷,若是有心,你打听一下,一定可以知江南何僧的。”

安元志默不作声地看着主持方丈将这张纸收起。

安元志说:“死在江南的人,大师在这里法事,可以超度他们吗?”

主持方丈站在一旁看着安元志。

主持方丈说:“一碗孟婆汤喝下,前尘往事皆成空,这挂念从何而来?”

主持方丈这才开,对着燃起火的手帕:“他即无心,你又何必梦?”

小僧侣转跑走了。

主持方丈:“贫僧明白了,明日贫僧就为亡者一场法事。”

安元志说:“这钱不能放在这里?”

主持方丈说了一句:“滴墨成伤,字不成字,也情有可原。”

听了主持方丈的话后,安元志犹豫了很久,最后从腰间拿了那块范红桥未能绣完的手帕,:“我总是能梦见她,这是她的东西,要怎样才能送她走?”

安元志提笔写了范老汉父三人的名讳,最后写下范红桥这三个字时,运笔不得法,最后的一个桥字,更是写脱了形。

安元志低看看铜盆里烧得通红的炭火“烧了就行了?”

主持方丈看着这几锭银元,笑:“五少爷不是信佛之人。”

“也没什么不可说的,”安元志:“在你这里设下灵位,我日后还能来给他们上上香,若是设在江南,我此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下江南了,我不想离她太远。”

“反正都是要给钱,”安元志说:“我只是多问一句罢了,这样不行?”

安元志迈步了这座小佛堂,看一正对着门的南海观音像,听不虔诚地说了一句:“原来这里面供着观音啊。”

“等五殿下走了之后再吧,”安元志放了几锭银元在桌案上,说:“这些钱够一场法事的吗?”

安元志没有说话。

“这要怎么办?”

“嗯,栖乌村是个渔村,一个村的人都死了。”

“执念太之人,走不了黄泉路,更到不了奈何桥的,”主持方丈跟安元志说

主持方丈说:“五少爷请坐吧。”

“把该断的事,该断的情都断掉,破执之后,自能解脱。”

主持方丈转看向了安元志。

主持方丈的话音刚落,安元志却又蹲下,从铜盆里抢了手帕,等他把手帕上的火踩灭了之后,这手帕上的并少了一半,正好是范红桥没来及绣好的那一半。

“这些是什么人?”主持方丈问

“我只知其中四人的姓名,”安元志看着香烟缭绕的佛前香案,:“不知名字就不能超度了吗?”

安元志说:“一个村的人,那个村叫栖乌村。”

主持方丈看着安元志手中笔如有千斤重的样,一句话也没有说。

主持方丈拿了纸笔给安元志,说:“五少爷写下那四人的姓名吧。”

安元志面无表情地:“这法事大师你能吗?”

安元志看看自己写下的字,这应该是他写得最丑的字了“没想到,我从军之后,字就写得难看了,”安元志自嘲了一句后,扔下了笔。

主持方丈叹气,走到香案前,了三在了香炉里,说:“五少爷要超度何人?把他们的名字写下来吧。”

安元志冷笑几声,说:“看来我找的这个借骗不了大师。”

主持方丈说:“不知五少爷要什么法事?”

“从来没有人问贫僧,一场法事要多少钱。”

安元志上了台阶,把手中的伞收了,随意地靠墙放在了地上,说:“我没有打扰大师吧?”

安元志站着不动,说:“我来是想请大师一场法事的。”

“五少爷是想送这姑娘走,还是怕再见到她?”

“忙着打仗,没时间,”安元志说:“我也不知江南有什么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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