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出了叛逆案了,而曹植居然都没来得及给他传个消息,这实在有些不可思议,他在许县这两天,可是天天接到曹植的书信,这么大地事情他怎么可能一点风声也不提。
“仓舒,听说你带来了江东的两个俘虏,还有两百俏丽的女卫。怎么样,让我们开开眼吧?”曹丕大笑的声音打断地了曹冲的心思。
“呵呵,我来为兄长引见。”曹冲一边说,一边看着远处一脸不爽、昂首看天的周瑜。心道:“这可怪不得我,是你自己要面子,这越要面子越是要丢面子,都是自找地。”
周瑜地名声太响,想要看看这位江东大都督的人还真不少,以至于有二百女卫地孙尚香都在某种程度上被人忽视了,在被人观瞻了一会后,周瑜郁闷的坐回车中跟着进城。心里的窝火就别提了。可这又怪不得曹冲,是他自己说要曹冲把两件事都办好他才考虑是否归降的问题的。如今曹冲两件事刚办了半件。他自然还是俘虏,是俘虏,被人看看也是应尽的责任,曹冲没把他放在槛车里给人看,已经给了他天大地面子了。
曹冲被曹丕拉上了他那辆车。却觉得浑身不自在,一来是曹丕的热情让他有些吃不消,有着前世地经验,要让曹冲认为曹丕这真是兄弟情深,还不如重新让他再穿越一次来得更可信些,二来是曹丕的车里实在有些寒酸,不仅烫酒的小炭炉没有,而且地方也小,两个人一坐就挤得很。不象他那个大车里坐上三四个人还是宽宽敞敞的。
“仓舒,我这车不能跟你比,莫要见笑。”曹丕看出曹冲眼里的诧异,笑着解释道:“我比不得你有平南将军地官俸,又有一个有钱的小夫人,养得起很多人,我只有父亲每个月发的月钱。手头紧得很。怎么样,这次你立了大功。能否在父亲面前美言几句,也帮我讨个差事做做?”
“兄长坐镇邺城,是父亲的左右手,现在很多大事都是兄长处理,怎么能说没有事做?”曹冲看着前方淡淡的笑道:“就象这次让我到许县献俘的事,父亲就不知道吧?”
曹丕脸色一僵,转眼又笑道:“仓舒你有所不知,父亲那些天正在治伤,我就没有马上通知他,想着你还有些日子才到许县,等几日再告诉父亲也不迟,没想到你打仗打惯了,快得如急行军一般,这才有了差错。说起来都是做兄长的没经验,一件简单的小事都办不好,惭愧惭愧。”
曹冲心中暗自撇嘴,你骗鬼呢,我在路上一日不过行了二三十里,从襄阳到许县走了半个多月,你居然还说我快,分明是存心捣鬼,还要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当我是大傻么。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用,还是回城之后问问老曹更直接。他笑了笑装出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说道:“原来如此,倒是错怪兄长了。许县的人都以为丞相府不把天子放在眼里,有不臣之举,没想到却是我急着回家,走得太快了,连累了兄长,真是罪过。”
曹丕干笑两声,打了个哈哈,不再谈这件事。曹冲忽然想起他说的那个大案来,便好奇的问道:“兄长刚才说邺城出了一件大案,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