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哪象个天子啊,直接一守财奴啊,当真是守财奴奶奶教出来地孙子,还是一守财奴。
正在和伏典阔论高谈的荀悦冷眼之间将耿纪和曹冲的话全听在耳朵里,他扫了一眼耿纪地脸色,又看了看曹冲的表情,暗自摇了摇头,连忙走了过来,拱手笑道:“耿大人,你放心好了,镇南将军一心为国,当然不会看着天子困迫。他本想亲自到许县去给天子送些贡物,奈何益州战事紧张,襄阳又在筹办这个我大汉从来没有过的盛会,这才拖延了几日。大人有所不知,镇南将军早就说过了,这届盛会举办之后,评出来的上层物事,都是献给天子的贡物。”
曹冲一听荀悦许下这么大一个诺言,当时就急了,他刚要说话,却被身后刘巴扯了一下衣角。曹冲知道刘巴必有用意,这才将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对用探询的眼光看着自己的耿纪和伏典笑了笑,挤出一脸的直诚。
雹纪和伏典相互看了一眼,满意地笑了:“哈哈哈…伏大人,我说镇南将军一定不会忘了陛下地,如何?将军早就有了打算,我们又何必担心呢,这次伏大人满载而归,陛下一定会什么高兴,伏大人就等着陛下的嘉奖吧。”
伏典嘿嘿地笑了。很有派头的点了点头:“曹将军忠义,陛下没有看错你啊。”
曹冲心里窝火,却又不好摆在脸上,只好哼哼哈哈的跟在后面打着哑谜,他心道,我可没有答应你,是荀悦这个老糊涂答应的,跟我没关系,到时候我不发令,看谁敢给你一个五铢钱。
伏典和耿纪完成了任务。心里痛快多了,说话声音也响了,兴趣也浓了,看着什么都要问两句,看他们那样子,似乎什么都是上层地,都应该在会后搬到许县去,给天子享用。这才是正理。
曹冲心情比郁闷的刘琮还差,他强忍着心中的不快,陪着这两个钦差看完了校舍里的展览,再也没有心思去陪他们胡扯了,随便找了个理由就退了出来。伏典和耿纪心情好,倒也没有计较,反正曹冲又不跟他们谈学问,他们也觉得没什么共同语言,有荀悦陪着就足够了。
荀悦陪了一天,回到襄阳的将军府里。已经是亥时(晚上九点),他一进后院就大声的叫了起来:“来人啦,给我倒点热水烫烫脚。”
话音未落,荀文倩从房里闪了出来,一边上来扶着荀悦。一边笑着说道:“伯父大人,今天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啊,说你不累吧。好象有点不孝,说你累吧,你的声音还这么响,你老人家到底是累呢还是不累呢,我还真有点搞不清楚了。”
荀悦呵呵的笑着,扶着荀文倩的手臂进了屋,一眼就看到曹冲虎着脸坐在那里,他微微一笑:“文倩,我就知道他要在这里等我。我就是再累。也得先把他说明白了才能休息。”
荀文倩笑着白了曹冲一眼,扶着荀悦在床边坐下。一边招呼下人拿水来替荀悦烫脚。“从伯,你可别怪他,他就是这样,有点事弄不明白,这**都睡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