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是被刘邦灭了。”
“所以你是霸王,最后宁愿自刎也不肯过江东。”裴莹笑着塞了个枕头给他,自己一溜身钻进了被褥,最后又探出头来道:“你去把灯吹了,要乖乖地睡觉,知道吗?不准起坏心思。”
“好!懊!懊!都听你的。”张焕无趣地坐起身,隔老远便将胸中的闷气吐出,灯灭了,皮帐里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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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着了吗?”裴莹忽然伸脚蹬了他一下。
“你过界了。”张焕懒洋洋地道。
“本小姐是可以过界的,但你不行。”
过了一会儿,裴莹又蹬了他一脚“你不准睡,要等我先睡着。”
“那你怎么睡不着?”
“外面这么吵,我怎么睡得着?”
“可是外面什么声音也没有啊!”“我不管,反正就是睡不着,要不你讲个无聊的故事,本小姐听听就睡着了。”
听到讲故事,张焕忽然精神大振,他压着嗓子慢慢道:“从前有一座关了几百年地大宅,一个人也没有,有一天晚上。
罢说到这里,张焕的眼前突然一阵冒金星,只见黑暗中裴莹用枕头又猛砸一下“你这个坏家伙,又想讲鬼故事吓我了!”
张焕哈哈一笑“是你先开战的!那就别怪我了。”他一把将裴莹拖进自己地被子“楚河汉界无效了!”
奇怪的是裴莹却没有挣扎,而是乖乖地当了他的战俘,她侧身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嗯!在这里确实听不到外面的吵嚷声,我困了,睡吧!”
她是想睡了,可张焕却哪里睡得着,两人的衣服都很单薄,身下垫着毛耸耸地毯子,触摸着她柔软而火热的身子,张焕叹了口气,真是要命啊!
“你还睡不着吗?”过了一会儿,裴莹忽然又问道。
“你还是回自己那边去吧!你睡我这里,我真的睡不着。”
裴莹忽然一转身,纤细的手指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低低声道:“你这个大傻瓜!”
张焕听懂她的意思,不由心花怒放,但也不敢太急色,而是轻轻地将她身子扳过来,把自己手放在她的手中,温柔地问道:“告诉我,腿上哪里痛?”
摆暗中,他感觉到裴莹将自己的手渐渐往下引,手隔着薄薄的单裤触摸到她左膝盖上方约三寸内侧处“本来已经结痂,可昨天不小心又被马鞍边擦破了。”
“很疼吗?”张焕轻轻地揉着她的伤痂。
“不骑马还好,一骑马就钻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