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噗的吐了一大口鲜血,可就是不放手。张生见状不禁愣在那里。
小小勉强着跪坐在地上,只觉得张生那一拳像打在她身上一样,眼角流下泪来。
这时远处跑来几个人,张生见着,慌了神,也顾不着抓小小,只想逃跑,但是顾炎仍不放手,张生又加了几拳,顾炎已经被打得神志不清,口中不断涌出鲜血。
小小一直在一旁大喊:“顾炎,你放手,有人来了,你放手。”
可是顾炎就像没听到一般,那双手像是长在一块似的紧紧套在张生的腿上。
无奈之下,小小只能对着张生喊道:“你不打他,我保你没事。”
张生听了,停下拳头,回头看了小小一眼,再看一眼脚下的小子,一时也没了主意,眼珠一转心一横,刚想举刀像下砍去,却又听了小小鞍道:“另再给你一千两黄金,送你出京城!”
一听这话仿佛看到了生机一般,手中的刀停了一瞬间,可就在这瞬间,钱叔带来的家丁围了上来,一同制住了张生。
那边钱叔一见小小的狼狈样,悲从中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立马脱下了衣服牢牢地包住小小的身体。
几个家丁把顾炎抬到了小小的旁边,小小让钱叔差人去君堂找个口风紧的大夫来,然后低下头来看着顾炎惨白的脸,只觉得心像被针扎了似的疼,这时她也分不清了是动气的疼还是什么疼。
那边张生虽被捆着也不老实,满地打滚,嘴里唔唔地不知说些什么,双眼恶狠狠地望着小小。
过了一会儿,大夫来了,小小把顾炎交给了大夫,由钱叔扶着走到了张生面前,让人拿走塞在嘴里的破布,笑着对张生说:“知道今天你会怎么死吗?”
张生先还不服地瞪着小小,可是见了小小这笑,竟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浑身发冷。只能嘴里求饶“姑娘既然答应放我一条生路,求求姑娘放了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小小冷哼,死死地盯着他,嘴里说道:“钱叔,把他挂在树上,用鞭子狠狠地抽,抽到死为止。”
下人听了不敢怠慢,几个人过来硬把张生吊了起来。
张生先是不敢相信一个小女孩竟这般反复无常、狡猾狠毒,但是火辣辣的鞭子落在自己的身上,也就不得不信了,知道嘴里强硬不得,一边哭嚎一边求饶。
小小听了,斥道:“把嘴堵上,别扰了人看病。”
没过一会儿,张生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了,钱叔有些担心,过来求小小放人交给官府处理,若这里闹出人命不好交代。
辫迷中的张生听了也像是找到条出路似的抬眼望着小小。
可没想到小小眼神一凛,嘴里却轻描淡写地说:“不好交代?若官府过问,你去打点,告诉官府,这贼人抢我财物后与兄弟分赃不均后相互残杀致死,被寺里僧人埋了。继续打!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耗着。”
这时大夫过来说需把顾炎移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