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眼中充满了藐视和得意。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吕云娘,吕云娘一张小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总之现在涨得通红,脸上的小雀斑一颗一颗的看得嫪毐都觉得这女官有些可爱了。
嫪毐还不满足出言挤兑道:“怎么?不认输你也可以试一试,再看看输赢。”说完极度恶心的嘿嘿怪笑了两声。
就在吕云娘咬了咬嘴唇往嫪毐身前迈步的时候,众公子哥中站出一人道:“嫪给事可愿和在下打一赌?”
嫪毐斜着眼睛瞟了一眼这出来打岔的男子,岁数不大二十啷当岁的小屁孩一个,长得清秀文弱一看就是从小娇生惯养用奶泡大的。嫪毐最看不上这种半路出来坏人好事的见义勇为青少年,找机会自然要叫他懂得什么叫做社会黑暗,闲事莫管的道理,但是现在不是时机,他还没折腾够眼前那个一脸傲气的小小女官呢。
嫪毐拍了拍耳朵道:“打赌么?可以,等这位小姑娘给我捶完腿敲完背再说。”
那青年呵呵一笑道:“咱们就以这敲腿捶背为由赌其如何?”
嫪毐一听这半路杀出来的愣头青也要享受一下这女官敲腿之福竟然是同道中人嘿嘿一笑道:“那可不成。”说着对着吕云娘道:“还不快快捶腿敲背?怎么?你想食言不成?”
故人最重信誉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吕云娘即便是一个女子也十分爱惜自己的信誉,咬着嘴唇就要弯腰给嫪毐捶腿。
那青年男子嘿嘿冷笑了几声说道:“阉人果然就是阉人,算不得男人,竟然没有胆量应赌。”
周围的一众公子哥们这时也返过劲来了,这要是让嫪毐这阉人当着他们的面羞辱了吕才女这不是拿屎盆子往脑袋上扣么,以后出去都没脸见人,齐声嘘道:“嫪给事当真无胆。”更有甚者大声叫道:“嫪给事定是在去势的时候把胆也给去了。”
嫪毐久经战阵哪里会被这几句挤兑打动一脸蔑视的环视鼓噪的众公子,嘿嘿嘿的得意一笑看向吕云娘道:“莫理会这帮蠢蛋咱们开始吧。”嫪毐的话说的大声,蠢蛋两字更是咬着嘴唇的发了出来一只钻进了一众公子少爷的耳朵里,一个个立时被怒火烧得眼睛都红了。
吕云娘咬着牙弯腰跪坐在嫪毐身前,一双小手轻轻举起,一下一下的敲在了嫪毐的腿上,整个二楼一时间静得只有一众公子哥的喘气声和吕云娘的小手敲打在嫪毐的大腿上的噗噗声。这羞辱的一瞬间吕云娘会记一辈子。
嫪毐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开口道:“用点力气,要是没吃饭的话就吃过了再来敲。”说着得意洋洋的环视着众公子尤其是那个刚才出言挑战的年轻公子,嫪毐得意的对他挑了挑眉毛,这一得意嫪毐就顺嘴吹起了口哨,乱七八糟的曲子中透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得意劲气的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咬牙的,这简直就是当着他们的面**他们的老婆。
嫪毐不怕,他前世也是衙内太明白这帮公子哥了,就是有些狐朋狗友罢了,最多再多些下人除此之外一无是处,看起来凶神恶煞实际上就是一只纸老虎,嫪毐前世不就是这样的人么。现在太后是他的靠山,再加上王阁和黑冰台的身份,还有他自己本身就有一身功夫,真可谓是不论这帮少爷公子们玩什么花招黑的白的嫪毐全都不惧。想到这里嫪毐眼神一飘看向一旁的鹿灵儿。
鹿灵儿正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嫪毐,不过眼中可没什么传递出好意思,就是一种恨嫪毐入骨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