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至少是一个档次的。

“去！你这臭小，我只是本着为国着想，防止他们生事而已。”

“不让！给一帮鬼还有，展示才艺，我亏大了，决不让！老，你好歹也是相国，怎么会对这么一帮人卑躬屈膝的？”

沈老特意拉着杨凌坐在自己的左手边，而他的右手边则是孔兴学。而沈康三表哥，却是连上这张桌的资格也没有，沈康看看杨凌，再看看孙猎人，又看看孔映雪，心里恨杨凌恨得要死。

“多新鲜啊，这过年上门拜年，你这当长辈的，不得给压岁钱啊，外加给压惊费，最后再草药费，回我要是有个疼脑的，也省得上门再问你要了。”

让杨凌还吐血的事，沈老对杨凌说：“一会也该开饭了，你去厨房里帮帮忙吧，杏楼那个菜的秘密，我已经知了，特意以你的名义去拿来一桶油，你尽放心地用！”

杨凌大怒，说：“老你这越活越老不说，味也是越来越重啊，借？还用用？不借！”

那边老妇人，和自己女儿和外孙女说了一些己话，又逗了一会小外孙，看过来，正好看到一老一少在赌气的场面，笑着拉过杨凌的手，说：“这就是杨凌吧，啧啧，你看看，长得多俊啊！”杨凌刚想谦虚两句，说自己的帅也就是一般一般，世界第三的平，却不想人家下一句话，差没让杨凌一老血给了来“看上去就是好生养的样。”

沈老的三个儿，除了上回孔映雪过生日和杨凌见过一面，但是没有，没有什么刻的印象，见杨凌对自己老爹这么不恭敬，刚想来呵斥，却被沈老一个严厉的光给制止了，沈老孩气似的一甩，说：“没有！我还决定过几天没钱用的时候，去你那打几天秋风呢！”

“你小怎么这么难沟通？”

沈老正眯着，笑着看着大堂上来来回回玩耍的孙辈们，倒是他的三个儿带着老婆，低眉顺地站在一边，在沈老右边还坐着一位丽装老夫，虽然已经满白发了，不过从眉间还是能看，这样的人年轻的时候，是如何倾国倾城，绝对和孙猎人一样是个祸级别的人，想来一定是孔兴学的那个老妻了。

“没有！”杨凌摇摇：“不过我也没有见过年三十上门坑人的老，我今天摸着黑就起床，还得在皇大殿外面上那么一会冷风。拿来！”杨凌说着两手一摊。

孔兴学和孔夫人带着两个孩、杨凌和孙猎人恭恭敬敬地跪下来，又磕了三个，说了些吉祥话。

“这话还是有那么意思，你早这么说不就结了吗？没错，是该震慑震慑那帮土包。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杨凌当然不会上一桌的菜，看看沈老家的人丁，那还不累死自己？杨凌象征地了两菜，就被请了回去，这摆明是沈老玩自己的。

谁见过客人上门，还要客人下厨的理，反正杨凌是见识了。杨凌只好一边哀叹，沈老是自己的克星，一边被下人带着往厨房去。

“所以你打主意打到我上了吗？”

“很不巧，你去的那天，肯定是我决定搬家的那天。”

沈老摸着胡，笑着说：“还以为你小不会来呢，想不到也来了，好啊，好啊，不过怎么没见你给我带礼来啊，你有见过过年上门空着手的理吗？”

“我搜集了一些佛珠，到时候找人往他们坐的椅上放上一些。”

杨凌来不及欣赏沈老家的装修，就被孔兴学领着一路来到大堂上。大堂里闹非凡，沈老自己生了三个儿加一个女儿，他们有生了一些女，加上那些家族附庸过来的家人，人显得有多。而且分家这个概念，越大的豪门越不会被提及，家族家族，必须凑齐了一族，才显得人丁兴旺，才对得起老祖宗的恩德。

沈老笑着说：“你看你生什么气啊，是我这话没讲清楚，等过几天，要设宴款待各国使者，我是请你家孙丹菲去给他们表演表演的，毕竟你家的那个名声在外，使者也是名要的。”

“什么？”

谁料沈老看了看杨凌，又看了看孔映雪，表示赞同自己老妻的话。

“废话，也不看看你的岁数，我们俩之间存在代沟是毫无疑问的事。”

“姑且说来听听吧。”

酒过三巡，沈老忽然对杨凌说：“等过几天，把你家孙丹菲借我用用吧。”

杨凌忍住吐血的冲动，看向沈老，好像在问，你老老婆不是有老年痴呆吧，什么叫我好生养？这不是应该对女人说的话吗？

“那这样吧，我换个说法，就是让你家那位，去好好震慑一下乡下来的土包们，让他们知你杨凌纳了一个多么的人，这样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