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汉从怀里掏一个布包，倒是满的，估计好几百文钱呢。

“知错了？”杨凌示意衙役停手，然后淡淡：“既然知错了，本官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这样吧，我让他市价给你赔偿一直小的钱。你可满意？”

“你…”两人还要再吵。

“回大人，咱们江南不产小米，要十文钱才能买一斤。”郑司刑轻声。

“不过你说的也没错，的确是要让那些铜钱当面指，谁才是它们的拥有者。”杨凌这才淡淡地说：“行了，把这钱都给我拿上来，我来问问它们。”

“很好，总共是两千一百六十文的饲料钱，”杨凌望向那郑老板：“现在他既然赔了你一千个的钱，你也该把省下的饲料钱给他，这才算公平合理。”

“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既然过错在你，这钱是一定要赔偿的。”杨凌转向那汉说：“不过本官也不能让你白蹲这牢房。这样吧，你大概一天卖菜收是多少。你找这郑老板要两天的收，大家就当扯平了。”

“没有！”那人低下去，然后抬起来。看着杨凌：“大老爷，这些都是我早上卖油条刚收到的钱，都是我一一攒起来的，而且这装钱的布包也是我的。”

“满意！满意！”郑老板连连。

两人听了杨凌的威胁，这才放开对方，互相瞪了一，跪下来，其中一个迫不及待地介绍：“大老爷啊，小的是在早市卖油条的，就在刚刚就是这个家伙，从我摊上偷了钱。被我当场抓住，却死不承认，求大老爷为我主。”

“大老爷我冤枉啊！”那郑老板赶忙叫：“大老爷开恩，我知错了。”

“大老爷，他分明是在说胡话。”另一个赶忙说：“这布包明明是我的，他非得说是他的，这不是讹人吗？就不许天底下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布包吗？你有什么证据说这里面的钱是你的？是写了你的名字，还是你叫，这些钱会答应你？”

“哪有这么算账的？”郑老板不服：“我要是这样养不得赔死？”

“对！”杨凌。

十二斤，”杨凌给他算起账来：“三年的话，就是二百一十六斤，本县小米价格是多少？”

“肃静！”杨凌一拍惊堂木，睛一瞪：“这里是公堂，不是你们家菜市场，有什么事说。不然，本官一人打你们二十下。”

“肃静！”杨凌使劲拍着惊堂木：“真当本官是摆设吗？”

看着两个人都满意地下去了，杨凌这才拿起第三份卷宗，唱：“下一个！”

另一个跟个鸦片鬼一样的，辩：“大老爷。我是冤枉的，这人不知是不是想钱想疯了，见到别人的钱都说是他的。”

“大老爷我还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贪污里你们的钱吗？”杨凌不耐烦地说：“行了

两个人只好又讷讷闭嘴。杨凌这才那卖油条的说：“你确定是他偷了你的钱吗？可有什么证据？”

郑老板大叫不公，却听杨凌重重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竟敢欺压良善，败坏民风，不服教，咆哮公堂！欺负老是外来人吗？来人啊，给我杖责二十，叉衙门！”杨凌忽然想到古代县官是有权力打的。

这次来的是两个瘦的人，还拉着互相的衣襟叫：“走，找大老爷评理去！”

“大胆刁民！看你牙尖嘴利的，要不要我这知县的位置让你坐啊！你来审案，行不行啊？”杨凌赶忙一拍惊堂木，顿时唬了两个人一大。

“啊…”郑老板张大嘴：“那我还得倒找他钱？”

“我怎么知？”那汉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翻着白：“或许是你觉得我好欺负呢？”

“胡扯！为什么我没说别人的钱是我的。单单就说你呢？”那卖油条的理论。

“是啊，养有风险，成本要降低，以后不要用小米了，反正最后到嘴里都是一个味。”杨凌淡淡：“不过你既然是老板，那就不能打白条，支付一两又一贯钱给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