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孙家，还是站在一旁的杜念、杜忘，都低下了，没有作声。这样的事，实在是不是他们这些外人能得上话的，哪怕是跟了瑞王半辈的孙家都如此。

“大皇和聂家？”孙家愕然，他不知三公为什么要查这个。不过还是很快地应了一声：“是。”

“老也正为这事纳闷呢。”孙家“要不，找杜念和杜忘来问一问？”

而过了两天，孙家却接到下人的禀报，说南嘉玉行了一件事，他们从南边过来的运货车队在陵兰关被军队拦住了，原因不明。而同一天，南嘉酒楼被人查用发霉的材来菜，正好被来吃饭却误厨房的汝南王看见，大发雷霆南。此时一传开，嘉酒楼的名声一下就臭了，不光是那一家，其他连锁的几家也同样生意一落千丈。

想了想，他也没敢把这事禀报给瑞王爷和瑞王妃听，生怕杜浩然会不兴。

玉自然是聂家的老本行，而南嘉酒楼是连锁酒楼，专门经营的是南方的特产。那些南方的山珍，只有在这南嘉酒楼才能吃得到;再加上大家都知这是聂家的产业，冲着大皇的面，常来捧场，因此这酒楼生意极好。

杜浩然摆摆手：“不必了，只查明显的那些就行了，隐秘的不用查。”

瑞王爷坐在那里，半天没有说话，良久才声音有些嘶哑的：“弈儿，还是没把我当父亲啊！”这话说到后面，甚是凄凉。

瑞王爷听了这事，也百思不得其解：“一直都听说聂家跟弈儿关系很好，他在南边这段时间，聂家很照顾他，而且还涉及到与聂家姑娘的亲事。怎么这会儿好像是弈儿特意跟聂家过不去呢？这其间，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杜浩然要的这些明面上的消息，不到半天孙家就打听来了，立刻亲自来跟杜浩然禀报了。

公当成珠一样疼，而且这杜浩然已被封王，地位比之要袭爵的公也不逊。所以对杜浩然，那是十二分的恭敬。

瑞王府的大家，那不是一般人能的，上至朝堂和皇里的动向，中到京中各府的消息，下以市井小民的异状，他都必须有所了解，还能据这些向瑞王提供行动与态度的参考意见。

过了好一会儿，杜忘才小声地：“公说，王爷知了这事，必然要去为他讨公。但那边是大皇和聂贵妃，他不想让您为难。”

“老遵命。”孙家有心想问杜浩然查这些来什么，但杜浩然无意说起，他自己也不敢问，只得满雾的去了。

孙家想了想：“三天之内老可以查八成，还有两成比较隐秘的，可能还需要些时日。”

“三天之内我就要，能不能办到？”杜浩然又问。

孙家见杜浩然再没有别的待，只得疑惑地告辞离开。

不一会儿，杜念两人被找来了。瑞王爷一问，两人便如倒豆儿似的，把跟聂家的纠葛都说了来。瑞王爷知自已儿不光是被聂家姑娘下了药，还被聂家公下了毒药，要不是上有避毒珠，他看到的可能就是全残废了被圈养在聂家后院的儿了，当即愤怒得差把椅扶手给拧断。

“三公快莫说什么拜托不拜托的话，老受不起。您有什么事，尽吩咐就是。”

“南嘉玉行。”孙家“还有南嘉酒楼。”

“那就好。”杜浩然“就是这事，你去吧。查到什么立刻就来禀报，不必等到三天后一起说。”

瑞王爷：“嗯，把他们叫来。”

杜浩然了：“知了，辛苦了孙家了。”

杜浩然：“你去帮我查一下大皇和聂家在京城的产业，现有的和准备要的，统统查清楚报给我听。”

“难怪，三公要跟他们过不去。换了谁，都不会跟他们善罢甘休。”孙家咬着牙在一旁。

杜浩然也不耐烦跟孙家寒喧绕弯，直接开门见山地：“叫你来，是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

“那三天内老就可以把事情查清楚。”孙家。

这两件事发生得实在是太巧了，不光是时间巧，而且正是孙家告诉杜浩然的这两家，这让孙家心里着实疑惑。孙家想了又想，最后将这些事都禀报给了瑞王爷。

杜浩然听了，摸着下思忖了一会儿，问：“聂家名下最有名的产业是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