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师团、近卫第一师团的战斗力距离第二师团尚有差距，第二师团那么锐的队都被中空军轰炸机编队炸溃散了，何况第一师团和近卫第一师团呢？

军的空中堡垒轰炸机几个型号，但每个型号载弹量基本都在九吨左右，一架等于九七式轰炸机的九架。这一全力投弹，炸弹就像下冰雹一样“日”、“日”叫着，往日军上直落。

这个时候，西村琢磨最盼望的就是中空军的轰炸机编队油料耗尽、弹药耗尽，不再来轰炸，让他迅速通过这段难走的路，重新驶上公路，快速越过拉法河。

冯达飞的轰炸机编队在前，军轰炸机群在后，在绵延几十里的日军行军队列上空尽情地投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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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枚航空炸弹在鬼行军队列中爆炸，掉汽车里那就是整车血模糊，掉在日军的坦克上直接把炮塔掀翻，落在地上就是一个大坑，迫使汽车急刹车、战一栽倒，至于那些在航空炸弹爆炸范围内的日军士兵就更惨了，好一的被弹片击伤，倒霉的不是被直接炸成碎块就是坐土飞机。

近卫第一师团是全机械化队，平时机动、速度快，这个时候不行了，由于杜立德和常乾坤两支轰炸机编队的反复轰炸扫，近卫第一师团主力的公路通上堆满了汽车、装甲车残骸，公路也被炸得坑坑洼洼，汽车本就不能通行，只能依靠坦克驶离公路，在田野上碾压开，汽车跟在后面慢慢走。

队列终于现在了冯达飞的前。

机载机枪的杀伤力这个时候现的最明显。我军缴获的日军九七式重型轰炸机型号不同，最少也装备37。7mm机枪，冯达飞驾驶的这架九七式重型轰炸机是日军改的2型甲型，装载有5机枪，载弹量一吨，虽然比不上军的空中堡垒载弹量大，但是比空中堡垒更灵活，这一路掠行过来，度之低，是空中堡垒本无法比拟的，领航员甚至能看清日军士兵的面表情，机枪扫的确度自然就了。

第一师团因为编制原来过于庞大，留在本土守备要的防空队规模也大，因此，第一师团作战时带有一个联队规模的炮队，防空力量比近卫第一师团大的多。如果日军署正于撤退之中，这个炮联队还能发挥作用，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我军轰炸机编队来的那么快，不要说炮来不及建立阵地了，就是日军的重机枪也来不及架起来。

下达完命令，冯达飞架着战机呼啸着扑了上去，投弹手开始投弹，领航员开始机枪扫，朝着日军洒着弹药。

冯达飞洪亮的声音在送话里响起：“我是冯达飞。全都有，攻击日军的车队，投光所有的炸弹，打光所有的弹，把日军炸！重复一遍，我是冯达飞，全都有，攻击日军的车队，投光所有的炸弹，打光所有的弹，把日军炸！攻击！”

炸弹在爆炸，机枪在扫，弹片在骄横的中泽三夫面前飞舞，弹在中泽三夫旁飞过，钻他的卫兵、参谋的，他似乎能听到那些士兵、参谋的被弹钻了一个个小，丝丝溜溜往外直冒冷气。这老鬼吓得爬在一辆被炸翻了的汽车下面瑟瑟发抖，一声都不敢吭了。

超低空掠行，不要说投弹扫了，光是飞机告诉飞行形成的气狼都把第一师团正在行军的骑兵从战上给掀翻了。包括那些坐在汽车上的小鬼，都被气狼刮得东倒西歪。

机枪在咆哮，弹啾啾叫着直往小鬼的车辆、匹、上钻，火四溅、血迸，把个长图公路牤河至拉法河段打成了血染的修罗场！

西村琢磨不知，此时此刻，因为有刘一民指方位，后勤司令副政委、铁兵政委林波正带人在肇州县台村钻探，很快大庆油田就要提前建立并油了。我军啊，以后就再也不会为油料发愁了。

冯达飞率领的编队一路轰炸扫而过，从第一师团后卫一直打到近卫第一师团前锋，直到炸弹投完、弹打光，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战场，返回机场重新加油装弹去了。

中泽三夫是这样，近卫第一师团师团长西村琢磨更惨！

轰炸日军的轰炸机编队主力是军东亚战略轰炸司令所属的第20航空队的轰炸机群。

第一师团师团长中泽三夫中将战场经验丰富，在发现轰炸机群扑来的时候就大声喊叫，命令队分散防空，命令炮队对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