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爸爸要陪着婆婆,爸爸走了,就剩婆婆一个,婆婆多孤单呀?”
夏桐记得五六岁时候,爸爸抱着自己,教自己认字,说:“我们桐桐一定要念大学,爸爸要挣多多钱,等我们念大学时,爸爸买个小轿车,开着车送我们桐桐去念大学,爸爸到时,一定好好看看大学校园,是个什么样。”
“老舅母,我是夏桐,婆婆说你们明天要请人割稻了,给你们送两个西瓜来,省你们去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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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用功念书,将来也考北京大学,我们家日
,一定会好起来。”夏樟对人情冷
,也有了
切
会。
刘这才换了副笑脸相送,夏桐还没走
两米远,罗家大门便关上了。
“那有什么用,阿桐姓夏,不姓罗,人家呀,是沾了那个大学生爷爷光,跟老罗家没关系。”旁边有一人笑。
“哼,你个死老,不许偷着送钱去…”夏桐听见刘
训斥罗柏祥声音。
夏桐,笑着问:“阿桐,听说你考上了北京大学,啧啧,从小大家都夸你会念书,还真没白夸。你们是去看你老舅公吗?让你老舅公给你送一份大礼,你可是你们家第一个大学生。”
“好,北京等着你,我们家日
,一定会好起来。”夏桐对夏樟说,也是对自己说。
这七嘴八,夏桐也不知回答哪一个,每次夏桐
了村
,村
里人都要说一番相似话,夏桐已经习惯了。
“爸爸为什么不自己去念大学呢?”年幼夏桐问。
“老舅公,我们家不摆酒。我们就是来送西瓜,天晚了,我们就不去坐了。”夏桐说完,拉着夏樟就往外走。
罗家房跟以前夏桐老房原是一起,不过,罗家住是主院,夏家是从旁边接了半栋屋
,如今,都给了罗柏祥,罗柏祥重翻盖了一栋带院
两层楼房,所以,就不用搬到村外了。
罗柏祥两个儿家里条件虽不错,不过,也很少给老人钱,农村老人都差不多,有手有脚,自己还能
动,很少依靠儿女,再说了,儿女们外
打工,也不是那么容易。
“爸爸有妈妈,有婆婆,不孤单。我们桐桐乖,记住了爸爸话吗?”
“你这死老,家里这些事情还不够你
心,你还
心到别人家去,摆不摆酒
莲心里能没有算计?真要摆酒,还能少了你这一份?”刘
急忙暗示了自家老公几句。
“可不,一晃我们阿桐也要上大学,这时间过得可真呀。没想到现你婆婆可是想通了,舍得让你走这么远。”
罗柏祥听见动静,从屋里走了来,见是夏桐和夏樟,倒是招呼起来。
村里
生考上北京大学时,村
里摆了几桌酒,请了几个本家,当然,这饭,不是白吃,要随礼,所以,这刘
才会这么反
。况且,这罗柏祥就算再怎么跟自己妹
不亲近,那也是他唯一妹妹,还是这样一
情况,这礼,送轻了,别人都会看不起他们,送重了,自然是不舍得,农村人,攒几个钱本来就不容易。
“那倒也是,当年要不是你阿婆死活拽着不让你爸爸去念大学,你爸爸保准也是个大学生了,兴许呀,还就不会走了。这人呀,不能跟命争,怕孩离开自己,千算万算,没想到还是离开了。”
“可是,桐桐走了,爸爸不孤单吗?”
“老舅公,婆婆说你们家明天请人割稻,打发我们送两个西瓜来,省你们去镇里买了。”夏桐重复了一遍。
夏樟见夏桐走神了,推了推她“,我们走吧,再不去,就晚了。”
夏桐回过神来,跟这些阿婆们打过招呼,便跟着夏樟,站了罗柏祥家门。
“哦,来吧。”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送东西上门,不过,刘
脸上,没有笑意。
“哦,放下吧,来坐一会。阿桐,听说你要去北京念书了,你婆婆有没有说要摆酒呀?”罗柏祥问了一句。
夏桐拍响了大门上铜环,开门是夏桐老舅母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