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季夏觉得肩膀都有些麻了的时候，罗建飞声了：“谢谢！”

罗建飞睁大了睛看着季夏，震惊得嘴都有些颤抖：“你是谷宇？”

罗建飞与他额抵着额：“我到现在都不太敢相信，你回来了。”

季夏：“是。”

“我二哥发现我们的那次，他说的那些女人，真的跟我一关系都没有。”季夏突然就想倾诉，终于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被打了，我看看东西有没有被。结果我发现了这个。”罗建飞将照片放在茶几上“如果我没有看错，这应该是我的照片。”

罗建飞松开一些：“对不起，谢谢！”

罗建飞一震，看着季夏，这个刻骨铭心的日，他不可能会忘记，罗建飞的哽得有些难受，他了气，稳定下自己的情绪，沙哑着嗓说：“我当然记得。”

季夏从未见过这么失态的罗建飞，他都抓疼自己了，季夏了下鼻：“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在基地门，当时我带着飞电刚到基地，有一群特兵正好外负重越野跑，我觉得新奇，一直盯着你们看，没注意到脚下，结果被飞电绊了一下，摔了一跤，很多人都笑了起来，你经过我的时候，顺手拉了我一把。”这些谷宇没好意思记在日记中，他们熟悉了之后，倒是经常被拿来取笑谷宇。

不知过了多久，季夏被一个宽厚温的怀抱从背后抱了，他先是一僵，然后放松下来，闭上了睛，靠在罗建飞怀里。罗建飞将埋在季夏的肩窝里，很久很久都没有动，也不声。

罗建飞抓住他的手：“你说你是谷宇，你怎么能证明？”他眶都了，脸上表情却因用力而显得有些狰狞。

罗建飞摸摸他的脸颊，吻了一下他的鼻尖：“如果我没发现，你大概永远也不准备说了。”

罗建飞转看着他，不置可否，但是那神情是明显不信的。

季夏说：“所以我一直都不敢说。”

季夏了，苦笑了一下：“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谁都不愿意相信吧。”

罗建飞拼命地看着季夏，仿佛要从季夏脸上看谷宇的模样来。季夏知自己说的这些信息已经足够多，只是罗建飞需要时间去消化。

“我去年回家，大伯母跟我说，几年前，有个北京的小伙，带着一条狗去找我，顺便要走了我的照片。那个时候，你应该还不认识我吧。”罗建飞慢吞吞地说。

罗建飞笑起来，手放在他的颈后，将他压在自己肩上：“我相信。谢谢你告诉我，我觉得上天待我不薄，将你送回给我。”

季夏摇摇：“不知。其实我上次就想告诉你的。”

季夏说：“你说了，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

他站起来，去收拾自己买回来的东西，要先放到冰箱去，素菜要先洗了。他慢慢地着这些事，慢慢地沉浸在谷宇的回忆中，洗到锅铲的时候，想起谷宇的左耳朵后面有一白的伤疤，那是爸妈吵架时妈妈用锅铲扔过来划伤的，厨房里的每一样家都曾是伤害自己的凶。

季夏转过，抱罗建飞的脖，和他拥抱在一起。罗建飞抱着他，像抱着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生怕自己一松手，这个人就会不见了，所以他的手越勒越，直到季夏不过气来，开始咳嗽。

“哪次？”

季夏在罗建飞左手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垮下肩膀，咽了唾沫，说：“飞哥，你相信鬼神吗？”

“16日晚上，我们从基地发，潜伏在边境的鬼林里，等天亮后剿灭大毒枭吴中和。我带着飞电给大家带路，我的任务完成后没有回去，而是留下来给你当观察员。就在那天早晨，我被一颗弹中了左。”季夏哽咽了一下“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喜你。醒来后，就变成了季夏。”

“你还记得xx年5月17日发生了什么吗？”

罗建飞手上那张照片，几乎不用想，他都知是怎么回事了：“你翻我钱包了？”

“我也觉得上天待我不薄，所以我来找你了。”季夏的嘴角上扬，谢天谢地，这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