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老太太沉不语，蓝如璇目光一闪，握着帕又泣了两声。“三妹妹，你…你说这样好听，却这样害我…”

张氏有些恼恨：“白费我们泪！还丢了郑家。”

秦氏接：“那么媳妇也住您这里吧。”

如瑾：“为表清白，孙女事情查清之前想住南山居，一举一动请祖母看着，看孙女是否磊落净。”

“家宅兴旺，骨和睦？”

张氏脸一变，觑着老太太神：“三丫，红橘是你院里。”言下之意，这个罪可不算数。

张氏明显抖了一抖，蓝如璇急速起伏着，秦氏也有些不稳，只有如瑾，依旧笔直跪那里，脸一如既往沉静，眉都没有动一下。

蓝老太太停一停，看到二儿媳脸煞白，长孙女也停了饮泣，又接着：“远不说，就说我娘家，若了这样事，大丫和三丫五丫就不要想再嫁人了，若饶了她们命，也是要送庵堂里认真修行一辈，至于才么，自然都是活不成。”

“是。”如瑾顿首“孙女别无所求，只求落石后，能与婶娘和大冰释前嫌，和好如初。”

间，脑海中电光火石念闪过，再抬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

“只是什么？”

老太太目光陡然锐利起来，如瑾磕了一个，告罪：“大约是孙女糊涂了，一是为了往日情分，一是为了回去自己先查清底细，因此方才没跟祖母禀告。但…还是予祖母查问吧，大丫鬟红橘昨夜行踪诡秘，可能和此事有关。”

…

老太太：“我似乎是宽容过了。”

“原本我们也不是要她究。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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