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为何先定了四妹，到来却是蓝如璇去了？是你牵累了四妹，若是你不犯错，老太太那里可不会胡改主意。”如瑾用极轻声音叮嘱她“所以，你若不赶自请府，日后连累四妹和三弟地方多是。”

如瑾这次真笑了起来“姨娘唬谁呢，你要是真不担心自己安危，何至于寻死觅活要见侯爷。收了你小聪明，不用拿这虚乌有消息吓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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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到来日了，姨娘，要去王府不是四妹，是东院蓝如璇你，蒙鼓里是您呢。”

董姨娘脸一白，方才那笑意僵脸上“…胡说，怎么可能，老太太亲自叫了四姑娘去吩咐。”

董姨娘脸上便了莫测神情，盯着如瑾白了一：“看来三姑娘还不知，那么我便告诉你，省得你还蒙鼓里——你四妹，我女儿，就要永安王府伺候王爷了，而且是贵妾！所以你以为，老太太会将我怎样么。”

“既然清楚，为何还要苟延残，屡屡生事，被关了禁闭也不安生？老太太若发怒惩治了你，日后你让两个孩如何府中立足？”如瑾哂笑“我还以为姨娘明白呢。”

捆她绳没有除掉，如瑾看着她五大绑样端详“姨娘从来了京城，这是第几次被捆了？也不长记。”

“姨娘若不信，一会问问看守你人就知，或者让小几个去老太太房里打听。”如瑾并不知老太太叫了蓝如琦事情，听董姨娘一说反应过来，许是开始定蓝如琦，后来永安王执意要蓝如璇方才改。这转变正好用来吓唬董姨娘。

董姨娘闻言立刻冷笑：“梦！当我是三岁小孩哄骗吗？带累不带累，我比你清楚。”

蔷儿和小还不肯走，站一边听着，碧桃上前皱眉呵斥：“姑娘让你们去，你们都是聋？别以为站这里看着就能护住主，姑娘不是来找她麻烦，你们若是识相就赶掀帘去，否则，治你们一个目无尊卑，明日就赶府去，看你们还能不能护着你家姨娘。”

“你…”董姨娘气结，用力挣了挣想从椅上挣脱，但无奈绳太，她本无法得逞。

看到如瑾望着她，董姨娘咙里发一连串呜呜咽咽声音，嘴被堵着说不话，但谁都能看她是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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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今却是骨瘦如柴了。脸颊凹着，窝青着，黑白浑浊睛里不满血丝，嘴里着一大团看不原本颜帕，发蓬蓬张牙舞爪披散，再着她瞪伸脖挣扎神情，猛一看上去就像地狱里受刑厉鬼。

“你不信就算了，等来日…”

“姨娘何必如此激动，我那日就说了，因必有果，一切都是你自己给自己网。”如瑾淡淡。

碧桃关了内室门阻隔里外说话声，然后用自己帕垫了手，从董姨娘中掏脏污不堪嘴布。那团布不知多久没戏了，乎乎还有臭味，碧桃着鼻将帕带布统统扔了地上，又掏一条净帕来反复手，显然是嫌恶到了极。董姨娘恼羞成怒，开始还想借机咬碧桃手，待得如瑾说到后，她张了张嘴，终还是没敢，悻悻靠回到椅上。

小扁着嘴怒视碧桃，蔷儿白了脸，悄悄拉着小衣袖，带她退去了。

“不用你！”董姨娘恶狠狠啐了一，却还不忘放低声音“三姑娘金尊玉贵来到我这个腌臜地方，就是来看我笑话？”

如瑾便示意碧桃上前给董姨娘掏帕“姨娘憋了这几日，想必有很多话要说，但我给你除了堵嘴东西可不是为了听你叫嚷，姨娘自己掂量着，是放低嗓好好跟我说话，还是哭喊两声让老太太亲自过来堵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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