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久了,越发不敢说。”
你还有不敢事?如瑾斜斜瞥他一眼。
这时目光,已经不似先前那样冷了。长平王自是看得清楚,自知已经过关,便低头含了怀中少女耳垂“瑾儿,莫生气,关心则乱,我也是情难自禁。”
什么跟什么?前言不搭后语。如瑾耳根子发热,偏头欲躲,却躲不过,被他沿着耳垂一路吻下去,须臾便吻至锁骨。
“别闹!你还没说觉远庵事情。”如瑾面红耳赤推他。
长平王略微收敛,认真告诉:“我一直准备着退路,那里便是一处。有远虑而无近忧,不管境况好与不好,这些退路都是要精心安排,所以你倒不用因此多心多虑,朝上没有不艰难时候,不必为我担心。”
又道:“吴竹春这次虽然莽撞了些,请侯夫人同去建议倒是不错,有了蓝如琳这个由头,日后若真是光景坏了,你们也可以顺理成章过去‘探望’亲人,那边有人接应,你们只要过去,就能顺利出京避祸。”
如瑾不由捏紧了他手。
“阿宙,你交代这些作甚,若真是情势不好,自然你哪里我便哪里,只要你记得退路怎么走就是了。”
她着实不喜欢他这样交待语气。
长平王笑:“紧张什么,不过以防万一罢了。我自然喜欢你和我一起,只是,襄国侯与侯夫人你不要安顿了么?侯夫人你心中多么要紧,我怎会不知。”
如瑾暗暗咬唇,一时无言以对。
“好了,饭菜大概热得了,吃饱睡饱,明日便带着侯夫人去觉远庵走一趟吧。”长平王拍拍她后背,趁着她愣神时候她唇上飞啄了一下,心满意足扬声叫丫鬟重摆饭。
“阿宙,你实与我说,外面到底情势如何?”如瑾正色问道。
“放心。”长平王笑得悠然“一切才刚开始,瑾儿要相信我。”
如瑾与之对视良久,缓缓点了点头。
她伺候他吃饭,以弥补未能与他共用晚膳歉疚。因吴竹春而起芥蒂自然是没有了,她还特意留了吴竹春继续用,没让换人。长平王自然满口答应,喝着她亲手盛汤,吃着她亲手布菜,眼睛弯弯。
一顿饭,丫鬟们俱都成了摆设。
这边刚撤桌没多久,荷露就进来通报,说是王妃来了。
如瑾立刻去看长平王,他却是一副“一切随你”模样,漠不关心。想起早起藤萝那番多余传话,如瑾不知张六娘葫芦里卖什么药,索性命人将之请进院中来。
张六娘只带了藤萝一个,两个提灯婆子都留了院外。因日久未见长平王,她进屋就行了叩拜大礼。长平王无所谓地受了,叫起。她做了榜样前,按理说,如瑾也要大礼参拜她才是。不过,如瑾只是行了福礼,笑着问好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