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有些病痛身。”
“世人之苦皆由心生,病痛自有药医,不过若想病好得,心安为上。贫僧这里有智清师叔开过光手珠一串,施主可带回交与老夫人,希望能帮其一二。”
照幻从袖中掏出一串山核桃磨圆做成珠子,如瑾连声道谢。当年青州时老太太信服智清方丈,这珠子拿回去,说不定真能管用,便命人收下。关亥上前接了珠子交给吴竹春,吴竹春再递交到如瑾手里。
老和尚带着如瑾将小寺庙前后都转了一遍,后来到后头厢房,遣退众人,只留了吴竹春跟前。老和尚将香案一角翘头轻轻一扳,砖地突然露出一个一人多宽缝隙来。
“这里直通崖下小路。”老和尚交待一句,又将缝隙合上了。砖地如常,一点都看不出地下有洞。
如瑾点头谢过。
从觉远庵回到京城,太阳已经西斜了。如瑾将母亲送回家中安顿,这才带人回了王府。长平王回来得晚,一进府又直奔锦绣阁,将近子时才来辰薇院安安寝。他一进屋,如瑾就上去抱住了他。
“恩?”长平王意外。这还是如瑾第一次主动投怀送抱,连身边服侍也不顾了。欣喜同时,他连忙扳过她脸细瞧。
“怎么了?刚从外头回来,我身上凉,洗了热水再好好抱你如何?”
丫鬟们自然全都退了出去。如瑾埋头他怀中,闷声道:“像觉远庵后山那样地方,你还有多少?”
不等他回答,她自己说:“肯定还有不少吧?你退路设计得越巧妙,也就代表你做事危险越大。阿宙,答应我,千万要小心。那些地方自然要置办,可好还是别用它们。”
不要让光景坏到需要退路程度才好。
以前她只道夺位凶险,都是书里看来,耳朵里听来,对于这份凶险到底没有太直观感受。直到今天看了悬崖上小山寺…她才隐约有了一丝切身体会。
不由十分害怕。
原本担心他连累蓝家,现,却是实实地担心他了,甚至怕蓝泽做出什么蠢事拖累了他。前世蓝泽可是让襄国侯府被二次夺爵了,今生蓝家暂且无恙,可别应验到长平王身上才好…明知道这担心无根无据,但她还是忍不住乱想。
她用力环着他腰。
长平王沉默一会,叹口气抱住她“傻子,怕什么。常言狡兔三窟,那些地方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若真将其当退路,我也太无能了些。”
“恩?”如瑾抬头。
“那是逃跑办法,却不是退路。”他说。
如瑾听懂了“总之,你要小心。”
长平王一伸手,打横将她抱起“自然。”他抱着她朝寝房后头浴室走去,放了热水,与她同下清池。
如瑾红着脸任他脱了衣服,没有推拒。
…
这个晚上共浴,还有皇帝和萧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