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拿到这太守之位的缘故,这一两年在荆州的风头可是正盛。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因为这风头正盛,我便遭到了谗言。也许从我自己的志向来看,那谗言也算不上是什么谗言,但眼下的我却没有做好最终的准备。我需要时间的,现在这个时候的谗言我必须把它压制下去。所以我找到了你。道家是讲究清静无为,与世无争的。如果我做出一副信道的样子,与你们这样的名道交往,我想荆州刘表大人那边对我的怀疑绝对会减少许多。”
“啊…竟是这样?”左慈被李晟一说更加的惊讶起来,他依旧不敢相信事情是如此的简单:“难道你就不想我替你去练什么不老金丹?”
“不老金丹?我以为那只是骗人的东西。天命乃是自然之命,世间万物的生老病死,盛衰荣枯皆在其中。你不是自诩为知天命的吗?怎么还会信奉这个?”李晟微微的讥讽了左慈一下,这才严肃着脸说道:“我不懂得修丹,但我却常常听人说修炼丹药必以汞铅之物入药,以求身体发热,感受到丹药的神效。我以为这并不可取。汞铅乃有毒之物,虽少量服食不至于致人命,但却也可以积少成多,危害人体,以致身体发痒,脸色惨白,头发掉落。以减少二十年寿命为代价获得一时的快感,这简直是自寻死路啊。”
“啥…有这么严重吗?”听李晟将事情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左慈不由得吃了一惊,也开始思考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起来。他炼丹可是炼了大半辈子,也像李晟所说的那样善于用汞铅入药,其药服下之后的感觉也确实和李晟所说的那差不多。他原以为那是药效在发挥,以为自己是炼丹成功,却没有想过那药是令人中毒的东西。毕竟,他是从古书上看到这些的,向来觉得其上的东西不可能作假,便十成十的相信下,最也就考虑如何更进一步的发挥药效的问题了。
“如此说来我一辈子的劳作确是在自杀了?”想到这里左慈不禁有些心伤,但在心伤之后,他更多的是庆幸,庆幸李晟给自己说出来这么一通话。虽然他现在也不敢十分的肯定事情是不是像李晟所说的那么严重,但可以肯定地是李晟并没有拿这样的事情吓唬自己的必要。
“恩,关于这件事倒是得研究研究。”左慈如此想着,正打算好好沉吟思索一番,却听得一阵古怪得蛙鸣在屋内响起。
“怎么这里有青蛙吗?”众人正自怀疑着,却见赵芸已是羞红了低垂起头来。原来那所谓得蛙鸣竟是从赵芸得腹中发出的,从一早上出来到现在已是日头渐渐的偏西,李晟他们出门时所吃那些如今已是消化的干干净净。赵芸已是饿极了,虽以自身的意志克制在那儿不曾叫唤,但她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剑真实的情况反应出来,严正的想谈性正浓的李晟和左慈抗议:“如何能让我们美丽的赵芸小姐饿肚子呢?这可是大罪啊。”
当下,忽略了妻子的李晟大汗,自以为主人的左慈更是尴尬不已。眼下的以临近傍晚了,东边的天以有些发黑的迹象,再准备午餐,显然怎么也说不过去。李晟只好吩咐,门外候着的军士去取一些干粮过来,几个人对付着讲究先吃一些,以求能够撑到晚餐的时候。
“今夜我以在城里的泗水居内定下了筵席还请道长能与我同行哦。”李晟微笑的说道。其实这只是他临时起意的事情,只是想到与左慈这么一个大名人相处在一起没请他吃一顿怎么也是一件令人过意不去的事情,便这么说了。至于没有事先在泗水居定餐的事情,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毕竟泗水居是他自己的产业。
“怎么好意思呢?”左慈与李晟胡乱客气一番却也答应了下来。他知道李晟是想借这个请客的机会进一步加深自己与他之间并没有名言却已经在实际上达成的君臣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