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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用是不用
“哈哈,人皆说曹cao2是挟天子以令诸侯,我原本还是不信,但就现在看来,这话可是百分之百的事实。尊使,还请你明白的告诉我,这究竟是曹cao2的意思还是天子自己的意思?”看完了这一份书写在黄绢之上的圣旨,李晟哈哈一笑,厉声喝问着司ma懿:“如此luan调一通,也亏他曹cao2显得chu来。若我等真的如此zuo,只怕只对曹cao2有好chu1,对我们只有坏chu1吧。如此明白的离间计,曹cao2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曹公之意,天子之意,于yan下有什么区别么?天子于曹公之手,曹公之意即天子之意,天子之令即曹公之令。圣旨一旦发chu,哪怕其中的问题再混luan,再怎么包藏祸心,也终究是圣旨,是天家的旨意。如此,你看得chu来如何?看不chu来又如何?”司ma懿微笑着淡然回答dao:“对于圣旨,天下任何人也只有应允一条路可走,除非你是想造反。”
“造反?我可不敢。不过面对如此文理不通的圣旨,我也是万万不敢奉召的。”李晟从对方的回答中听chu了一些东西,觉得有趣,便也和他对言起来。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圣意即是天理,阁下违背天理,不说造反,又有何事未解呢?”司ma懿依旧不肯放松,似乎有意为难李晟。
“我问昔日有大贤者,闻天子召至而不应,世人皆曰其高风亮节。如今我虽说不上什么贤与不贤之类的话,但天子与我的诏书却也和昔日给大贤们的诏书颇为相似。我自认是一个疲惫之人,于高官厚禄没啥兴趣,对于如此的诏书,我是断断不敢接受的。”李晟眯起了yan睛,想着自己所知dao的一些事情,也不顾那是否是不lun不类,便也胡luan说了一通,到底是有些qiang词夺理起来。
“如此…那倒是可惜了。”面对李晟qiang词夺理,孔明、庞统、廖立三人脸上都隐隐有几分笑意,偏是在李晟面前的这位司ma懿依旧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脸上还确实如他自己所言语的那般显chu几分遗憾起来。
“是啊,可惜呢。”李晟一本正经的应dao。
当下确让诸葛亮、庞统、廖立三人再也忍耐不下去,噗哧一声就这样笑了起来。这样的事情对当事人来说或许是没什么好笑的,即使有,也可以忍耐下来。然而对在旁边听得人来说,却是古怪到异常对话。虽然双方说得都是一本正经,但只要稍稍一想就明白那话实在是东扯西迁的胡说而已——古之贤者推迟加官的行为怎么能拿到这里来解释?真是不lun不类了。
不过就是这样不lun不类的牵qiang附会也好,毕竟这就面上而言总也是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正好将底下那个真实的大逆不dao的原因给潜藏起来。尽guan谁都明白那个原因是什么,但在表面上是没有人会把那个原因直接说chu的。
“…天子的权势已然不如以往,天下就如昔日的战国一般,正是群雄逐鹿之际,谁还把你一个天子放在yan中?只怕就连对皇室最为忠心的刘备也是如此吧。”这是很直接的话,大家也都清楚,但他们都把这话放在心里嘀咕,而没有说chu。因为他们知dao,这才是真正的造反之言。
众人皆笑,偏是李晟和司ma懿依旧一本正经的仵在那儿,进行着自己的对话。
“未知尊使贵姓?”李晟问dao。对于刚刚那luan七八糟的谈话,他自己也是觉得好笑。不过看对面的那人居然没有任何的笑意,而自己又是这么一个主公的shen份摆在那儿,他也不好如孔明他们那般无所顾忌。没奈何,他只好忍着,忍得十分辛苦。是故,他对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位使者gan兴趣起来。在他想来能zuo到这般波澜不惊的人一定不是常人,很可能是有大智慧的贤者。虽说他已经是曹cao2门下,又是被委托了如此重要的一份差使,想来是很受重用,不太容易被拉拢的,但李晟总想试试,哪怕有万一的机会也好,能多拉拢一个人来加入自己的阵营,怎么也算是一件好事。
“不敢,免贵。在下复姓司ma,单名一个懿字,字仲达,乃河东人士。”司ma懿从容的答dao。
“司ma懿,字仲达,河东人?莫非是京兆尹司ma防的二公子,人称司ma八达的老二么?”李晟脸上的神se微微一变,却是用略带惊疑的话语来掩盖了自己心中的惊涛骇狼:“司ma懿,司ma宣王,晋朝gen基的奠定者,诸葛亮的死对tou?奇怪了,他不是曹cao2手下的重臣吗?怎么会来此zuo者使者的事情?若说这档子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