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手下们,上了城头,让所有的士兵们都准备好,打算就此应付敌军的攻击。
然而令人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雁门城外的赵云不知道是早有命令不得擅自进攻,还是有了自己的想法和凭持而不急着来攻打自己的缘故,却是直接在城外将自家围城的大营紧紧的闭着,将所有的人马都囤积于营地内,对着剑拔弩张早已作出了防御态势的雁门城,亦是相对的摆出了一副差不多的防御模样。
“他们想做什么?”对于这样怪异的架势,郝昭也不怎么明白,他那早早就花白了眉头紧紧的纠起,一声问话从他的口中说出,却是直接瞅向了他身边的部下们。
“唔…可能今天的战斗打不起来了。看他们营后那烟尘四起的模样,想来他们是在打造攻城器械吧。昨天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他们攻来的部队——打到这里的这些清一色的都是骑兵。”郝昭的主簿刘晋如是说道,年仅二十的他非但生了一双天生的明目,更是对战争的方方面面有了非常细致的了解。从明面上来说,他是平南中郎将刘延的长子,是一个凭借着父亲的余荫才做到这个位子的纨绔子弟,但在暗地里他非但是一名对李晟心怀怨恨的人,更是已经故去的大魏丞相贾诩最为杰出的弟子。
“打造攻城器械么?唔…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骑兵的威力虽强,但拿坚城没有任何办法。从古至今只看过步兵爬上城头的,却没见过骑兵能乘着马上来。”郝昭闻言想了却是认可了主簿刘晋的说法:“看来我们还有至少上天的时间。”他最终做出这样的判断,随即以此下达命令:一部分人马在城上侯着监视着城下的动静,一部分人则回到城中休息。敌人眼下就开始如此长远的准备,可以想象的是他们准备得越是充足,那么几天之后打起来的激烈程度也就越强。虽然还是肯定他们不可能就此攻破自己的城池,但在想象中那样激烈的攻城战中自己周围的兄弟到底能有多少存活到最后呢?郝昭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
三天的时间很快的过去了。一切都入郝昭自己所预料的那般,赵云在着围城第三天的上头开始了一场攻击。利用三天时间制造出来的几十架投石机一溜儿排开,很迅速的在那些各自尉官的指挥下,将一块又一块的巨石投到了城墙之上。在那一声声的砰响之下,磨盘大小的巨石将雁门的城墙砸出了不少难看的痕迹,刮下了不少脆弱的土灰,也压实了几个是在是倒霉的士兵。
“该死的…!”郝昭暗暗的咒骂。他本来看赵云摆上了投石机,摆出了弓箭手,列起了登城兵,便以为赵云会按照一个正统的顺序来攻城:即所谓的在城勒令城池投降不果之后,让弓箭压制城头上的床弩和弓箭手,用投石车轰击城墙打开豁口,掩护登城兵的攻击等一系列手段来对付自己。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情,郝昭也据此做了一系列的手段。但不想李晟方面却不是以弓箭压制来拉开战幕的,却直接动用了投石机。
“难道他们不怕我们的床弩将他们的投石机给摧毁吗?”郝昭奇怪着。他估算了一下李晟方面投石机的射程,发现他们投石机的射程虽然比自己城头上投石机的射程还要远上了五十步,但却依旧比不上自家床弩的射程,而对方将自家的投石机一字排开却是更加明白的给自己列好的靶子,似乎明白的告诉自己“来打我啊!”——“这还真是嚣张啊!难道他们就这样肯定的以为我们的雁门没有床弩吗?”郝昭觉得自己有些被小瞧了,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