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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对项嫣颇有意思,若能结成这段姻缘,他将更会听令于将军。”
“嫣儿?”项羽愣了愣,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嫣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让她杀了李信还有可能,嫁给李信简直是没有一点的可能。”
“这姻缘的事情,妙就妙在往往旁人看着没有一点可能,当事人却把他变成了可能。这事我们以后再说,将军你看,是不是有个什么法子能把他那一千骑兵变成我们的亲兵?”
“这我倒也考虑过,不过他既花重金组建起一支铁骑,想变成我们的亲兵,只怕不易!”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范增想起李信只因损了面子而斩三个骑兵的手指,认为这事并不是不可为,道:“这事就交给我办了。”
“这事能办则办,不能办便不办,万不可伤了彼此的和气。对了…”项羽顿了顿,道:“我总觉地跟在李信旁边叫张良的有些面熟,以前似乎在叔父的帐中见过,那时好像是刘邦的一名下属,怎会又跟在他的手下?”
范增心中一惊,道:“将军当真见过他跟过刘邦?”
“事情过了这么久,记不太清了,以后见到刘邦问一问便知。”
“他若真跟过刘邦,如今又跟了李信,这事就不好办了。他是个聪明人,聪明人都会找个值得跟随的人,好建立一番功业,怎会舍弃刘邦而跟随这样的一个人?莫非,李信是有意为之,为的就是使我们对他不加提防?”范增喃喃了一句,道:“将军…”
“谁?”项羽目视窗户,怒喝一声。窗外有个人影一闪,嘤嘤的传来一句:“我?”
“原来是虞儿!”项羽笑道:“何事站在窗外,快快进来。”
虞姬推开门走了进来,轻摇莲步还没开口说话,竟先哭了起来,道:“都怪我没看好嫣儿,我见她哭的历害,就想给她做几样可口地饭菜,等做好饭菜再进屋时,她已不见了。”
“莫哭了,这又不是你的错!”项羽地虞姬揽入怀中,道:“嫣儿自小在军中长大,击杀格斗之术甚是了得,想是一时还在生我的气出去散心,不用为她的安全担心。”…
李信立于帐中,拿着杆毛笔在地形图上标标画画,帐内走入一人,他抬眼一看见是张良,笑道:“安抚过那三个骑士了?”
“给了他们每人几两金子,并给他们每人都升了一级军爵。他们都道明白将军的苦心,决不会怨恨将军的。”
“哦。你把他们都叫进来,我要下达命令。”李信道。
“是!”张良又出了帐,叫来疥等九个队长并黑夫等人入了帐。李信将笔抛于地上,环视一周道:“从此至曹运渡口一共有十六个阙城,前七个阙城离渡口太近,那里秦军颇多,就不必攻打了。丽疥留下跟我,你们八个队长各率一队骑兵趁夜出发,在两座阙城之间伏下,一听敌辎重车队离去,马上攻击粮道。墙可破可不破,重要的是要把从阙城赶出来的战车与兵卒吸引在你们攻墙的地上,听明了吗?”
“是!”众将领纷纷拱手道。
“这第一道攻击方向最是困难,敌渡口的援军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将会有数千的人马。黑夫、英布,这第一队骑兵就由你们两个亲率,对敌能战则战,不能战则退。老子这些骑兵得来不易,要是多有损伤,小心我饶不了你们两个。”
“是!”黑夫与项布领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