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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势。”张良道。
“是啊,项羽自会如此想的,可别忘了他后边还站着一个范增。我想这次必会派我们攻打‘柏人’县。”李信道。
“‘柏人’县?”张良吃惊的道:“骑兵冲击敌阵自是利害,让骑兵攻城,只怕不能吧!如若真的让大王率领这区区一千骑兵,去破那有一万精兵把守地‘柏人’县,这不是让大王前去送死吗?”
“你又怎知范增不会让我去送死?”
“怎么会?日前大王在他面前的一番做作,早已让他明白大王是个无能之辈。让他放松了对大王的防范,怎会又在此时要杀大王?”
“范增这人城府极深。岂是你我能看透他心中地想法的?今日酒宴之上,莫看他时时对我含笑举樽相敬,但我有一种预感,他已下了杀我之心。还好,项羽为人豁达,不见得听其奸计加害于我,可性命岂能交在他人的一念之仁上?有时候还得靠实力说话!韩敬,听令!”李信道。
“末将,在!”韩敬翻身下马,单膝跪在李信马前道。
“你速去寻打彭越、陈婴大军,莫管他们已招了多少人马,令其带领人马赶往柏人县!明日不管项羽对我是否有加害之心,也不管他派不派我攻打柏人县,我都要请缨前去攻打此县,并要独立将此县打下。”
“领令!”韩敬翻身上马,打马朝北而去。
回到营地,诸将领告辞回到自己的帐中,李信一人策马回到大帐。今日之酒着实喝的不少,虽未大醉,但也有两三分醉意,出城之时又被凉风一吹,酒意上涌,又有了七八分醉意。
大帐外,一个楚军打扮地人端着一盆黑炭正要往帐内送去,见李信回帐,忙把手中的炭盆放下,跑过来拉住马缰,扶李信下马。
攻打粮道之战胜利后,项羽便送来两名亲兵,这两名亲兵年龄都在十八岁左右,手脚麻利甚是勤快。李信知道这是项羽派过的耳目,面子上说是来伺候他起居的,内里是为了探听他的消息。他也没反对,留下一个在身边听用,另一个派去照顾身体不大好的张良,反正他早打好主意,在这两名亲兵面前装地糊涂无能就是,也省得项羽胡乱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