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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兵马离此更是有近两天的路程,所谓远水解不了近渴,等到范增率军前来王离的兵马也已赶到,那时依然是敌众我寡地局面!唯今之计只能速战速决,速战,我们还有一丝的把握。时间再拖上一拖,‘沙丘平台’的兵马就算来援也是大势已去,无能为力了!”
“反正我是不会去求‘沙丘平台’的那些龟儿子的!”项羽又坐回到榻上,道:“古人道,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大不了这次被王离所破,过上一年两年我项羽仍可拉起大军与王离再战!”
“大哥…”
“不要再说了!”项羽喝道:“天明之后你可先回‘九原’,我要与王离再战一场。要是这一仗哥哥我有幸不死,过一两年再邀老弟一起攻击秦国。若是不幸遇难。今后反秦的大业就由老弟来替我完成吧!”
帐内限入短暂的沉默,一名亲兵入帐禀道:“报,帐处唐将彭越求见唐王!”
“大哥,我先出去看看何事!”李信朝项羽拱了拱手道。
项羽低头不语,待李信出帐之后抽出宝剑一剑将面前几案劈成两半,接着气呼呼的坐在榻上,看着散落一地的杯盏碟盘发起了呆。
大约过了一刻钟地时间,李信面露喜色的再次入帐,道:“项大哥,天明之战我们或许还有胜算!”
“哦!”对于李信的说法项羽提不起一点的精神。仗打到这份上除了借助于‘沙丘平台’上的义军之外,哪还有打胜的杀望?
“胜是可以胜,不过这方法极险,你我都可能一战而死,不知大哥还有没有这份胆量!”李信激道。
“我项羽别的没有,胆量还是有些的。说吧,什么方法!”项羽抬起头道。
“彭越已探明敌军地布阵方略,就连王离的辕车所在也是探了个一清二楚!”李信捡起地上碎裂的盘碟,在地上摆了三道,道:“王离把军分成三个梯队,第一个梯队离我们不足十五里,一共二万人马,天明便会和我们遭遇。第二个梯队为二万五千人马,位置离‘沙丘平台’稍近,其主要是防范‘沙丘平台’的义军。第三个梯队变为两万五千人马,王离的辕车便在此梯队之中。一会我便带领所有骑兵隐于他这第三梯队后边,一有机会就生擒王离,招降这里的敌军。”
“你那骑兵已不过三百,敌军有两万多人马,如何生擒王离?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这种事情也就是说说罢了,事上哪有如此大能耐的人,老弟这不是赶去送死吗?”
“是啊,凭三百残军于两万兵马之中取敌将首级确是一件不可能办到的事情,所以这事得大哥禀力相助!”李信笑道。
“我?如何相助?”项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