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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围之险。不如我们明日大醉一场,各回各国罢了!”
“唐王倒想的周全!”范增道。
“你看,我说不说吧,你非要让我说。说地不好吧,你又嘲讽于我。这事就不说了,等我回到营中问过张良再来回哥哥!”李信顿了顿,接着笑道:“项大哥,反正现在离开饭尚有一段时间,不如你我出帐看场好戏?”
“好戏?”项羽不明白李信说的是什么意思。
“嘿嘿,刚才我入营之时。发现营门处黑压压跪着十多人,还以为营中出了什么大事,赶近一看却原来跪的是各路援兵地将领。好奇心下我就问道:‘你们为何在此下跪啊?’他们说当初在‘柏人’县时言语上有些对不起项大哥,怕项大哥找他们的麻烦,就在营门口负荆请罪,希望大哥能够饶了他们。”
“饶了他们,想得倒美!”项羽站起身拿起大刀,拉着李信就往帐外走去,道:“我还没顾得上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倒自己送上门来了。兄弟,随我前去,看我如何把他们的脑袋一个个都砍将下来。”
“将军,万万不可!”范增拦在大帐门口,道。
“有何不可?项大哥在柏人县邀他们共抗秦军,他们不来便是,竟敢有辱项将军的祖上。如此大辱,不杀如何雪辱?”李信道。
“老弟说地没错,我当初也曾对他们讲过,只要胜了秦军必把他们的脑袋都给砍下来。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项羽提刀就要往帐外冲去。
“将军,这些人可都是各国的大将,将军杀之,将跟各国生了仇怨,于我大事不利。”范增道。
“生了仇怨?老子登高一呼,有哪个胆敢不服,不服者我就让他尝尝我手中地大刀。”项羽将刀一抖,喝道。
“马上将军就要与决战,将军是想胜还是被所杀?”见劝解无用,范增激道:“若想胜,老夫就不能让你办了傻事,想杀那些将领除非先将老夫杀了。若想被所杀,老夫不拦你,任由你前去杀了那些将领!”
“范父请息怒!”见范增说的严重,项羽把气得胡子乱颤的范增扶到席上坐好,道:“请范父明言。”
“王离因何而败,是看的一清二楚,自不会再分散兵力,而会把兵力集中于棘原一带,等着我军前去找他,然后依托优势兵力将我军击败。所以,将军想依靠六万人马一点一点破二十多万人马已是不能,要想胜必须依托于各国的援军。将军若把各国将领杀了,其部兵马虽也能被将军招于麾下,但他们对将军必会不服,也与将军不同心。如此一群士气低落的兵马得之无益,今后焉能与秦军一战?如今,诸国将领跪于营门之外,折服于将军的神勇,将军若好言前去请入营中解了前嫌,他们必会对将军感恩戴德,对将军唯令是从。是杀是请,将军心里应该有数,老夫就不再多说了!”
“多谢范父指点,羽差点犯了下错!”项羽叩拜范增,起身拉着李信出帐把那些将领请入帐中。这场好酒一直喝到三更时分,出营之机,各国将领好好的把李信谢了一番,都夸李信为人仁义,代他们解了与项羽之间的仇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