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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见又该如何?”李信问道。
“要全歼此处匈奴兵,应该集中三十万优势兵力对其迎头痛击。”韩信道。
“不!”陈婴道:“这几日,我重新查看了所屯的粮草、兵器数目。发现上次韩将军以十万大军驱赶匈奴兵马,半年之内竟耗去三分之一的粮草。如今用三十万大军再战匈奴,全国粮草岂不是只够三月之用?”
“陈婴说地没错,所屯不多的粮草不能浪费在这里。”李信站起身道:“要知道,我们目前对付的重点并非匈奴人而是关内。正所谓攘外必先安内,不把关内诸国平定我们哪有资源对付匈奴人。我以为。我们无需对付整整十三万匈奴骑兵。真正要对付的是虚邪的三万骑兵。虚邪已非当初的虚邪。他如今可是阔起来了,率领冒顿赖以自豪地三万亲兵。我们不把这三万人马全歼,冒顿是不会就些罢手地。也只有全歼了这三万匈奴骑兵,冒顿才会不也再觊觎我关内平原。”
“可…黑夫这新组地骑兵完全没有一点的战力,如何跟从小生活在马背上地匈奴人硬碰硬?”韩信道。
黑夫一听韩信有小瞧他的骑兵之意,心中马上不乐,黑着脸道:“我的骑兵能不能战,我心里最是清楚,不用韩将军来操心。”
李信道:“黑夫这支骑兵比之先前的骑兵确实无法相比,刚入城时我还看到有些人连马都不会骑,与匈奴人作战且得训练很长一顿时间。可,现在容不得我们从容不迫的训练他们,只能让他们在战中练,练中战。”
“如今!”李信快走两步,来到地形图前指着阴山外围的地方道:“虚邪的兵马已至阴山外百里处,其先头的五千兵马不过与我们相距五十里,须卜呼韩的人马却在四百里外!敌人为何会把队形拉得如此之开?一来是先派出人马以做试探之用。二来还不是算定了我们的兵马全是步兵,他们可以自由的袭击我们,而我们却拿他们没有办法?真要是战不过时,呼啸而散,我们又哪追得上他们?于是我想以奇兵胜之,由韩信把五万兵马拉出阴山口,朝西进三十里地与虚邪的先头部队形成正面相持之势,并佯装没有斗志,且战且退。虚邪一见有利可图,必会急忙朝这边靠拢,到时由黑夫率军断其退路,韩信率队猛攻,可一举全歼这支匈奴骑兵。”
“此计或许可行,但若虚邪不上当呢?”韩信道。
“其既然已上一当必会再上一当!”李信笑道:“几日之前我与李敢在匈奴地玩的那一手,虚邪很快就会发现上当了。被三人吓退五千骑兵,这事传出去终究不会太好听,为了向冒顿证明其并非无能之辈,必会不顾一切的想大败我军以雪前耻!”
李信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虚邪虽勇,可这里不行,行事鲁莽不计后果。灭了他这支三万人的骑兵队,须卜呼韩将大惊,不敢再往前一步,如此对于我们是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