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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人便开始了胡侃。
几人中有的跟这个屯长一样仍是个屯长,但有的已经升至百将、五百主这样的小将,更有一个因为战功卓绝已是能领五千人马的军候。众人正吹着,那名屯长歪歪斜斜的站起身道:“老子就是***走背字,上次百万大军会战,没捞上仗打就算了吧,搜索溃敌时还碰到一个疯子,自称是汉国的丞相。差点没把老子给气死,真想上前一剑杀了他,也不看看我是谁,就敢红口白牙的给我说胡话。”
“你啊,坏就坏在杀俘上,要不然如今也应该是个千长了吧!不过这次不错,你总算是长了记性,没把人一剑给杀了。要是能把满口的粗话再改一下,不久的将来比我的官职还要高上许多!”军候劝道,好像无意的把身上穿的盔甲往火光明的地方凑了凑,轻轻将表明爵位于官职的那块地方拂了拂。
“你就别在那臭显摆了,若不是你运气好以五百兵马抓住一万多溃兵,能一下跳三级当了个军候!我就想不明白了,那一万兵马都是猪?怎们任由你们可劲的抓呢?”屯长推了军候的脑袋一把,笑道。
“他小子运气就是好,你不服不行!”众人笑道。
“唉!”那名屯长叹了口气,道:“这几天我一直睡不好觉,总在想抓的那个疯子要真是汉国的丞相该多好,如今好歹也是个校尉,不用他拿爵位来晃我们的眼。”
“天底下哪有这等的美事!”众人又笑道。那名军候摇摇晃晃站起身,道:“这世界没有不可能的事情,说不定人家果真是个丞相,只是你这个睁眼瞎不认得罢了。说说,他叫什么名字来的!”
“他…他叫什么来着,好像叫做笑…笑河…你们都听听,天底下竟有如此可笑的名字!”屯长搂着军候的肩笑道。
“笑河…嘿嘿…笑河…干吗不叫小河呢?”一个百将道。
军候的脸突然变了色,酒都似被惊醒了一半,道:“他叫什么名字?”
“笑河!”屯长笑道:“你的脸怎么变了,出什么事了!”
“什么笑河,是不是叫萧何?”军候突然喝道,众人的酒皆被惊醒了一半。
“萧何?好…好像是,又好像不是!他说这个名字时我没听真,不知道是笑河还是萧何!”屯长道:“怎么了,瞧你把脸都沉成什么样子了,看起来真吓人,是不是官一大的人脾气都长了!”
军候不去理会屯长的取笑,从怀里掏出的摞白绢,翻出一张递给屯长,道:“你自己看看,抓的那个人与上边的画像是否相像。”